原则上，决战前，双方谁破防谁就会露出破绽，势气就会低落！
王斌的问题，如同几根细针，轻轻扎在川铺刚刚吹起来的、名为“胜利”的气球上。
川铺的笑声戛然而止，脸上得意的表情微微一僵。
内塔老狐狸的笑容也凝固了，小眼睛里的“睿智”光芒闪烁了一下，开始急速思考王斌提出的这些实际操作难题和……逻辑漏洞。
是啊，理论是美好的，但怎么执行？
如何确保独立的个体在面对王斌各种匪夷所思的骚操作时，都能保持情绪绝对稳定？
连他自己，刚才不也因为“识破秘密”而产生了巨大的快乐情绪吗？这……
快乐，难道也能被对方收割？！
这个念头如同一盆冰水，浇在了川铺和内塔刚刚沸腾的热血上。
王斌看着他们瞬间变幻的脸色，终于忍不住，也笑了起来，笑得比川铺刚才还要开心，还要畅快：
“哈哈哈！川铺啊川铺，我发现你真是个妙人！”
“谢谢你提供的情绪值，不管是怒是乐，都挺纯的！”
“至于你的‘封锁大计’……加油，我很期待哦！”
川铺内心烦躁，但还是极力掩盖，对着王斌再次嘲讽：
“王斌，”
川铺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并不存在褶皱的衣领，语气悠然，
“我突然发现，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。
像个小丑，不，比小丑高级点，像个……嗯，情绪收集器？
或者，情绪乞丐？”
他故意顿了顿，欣赏着王斌那越发阴沉的脸色（这让他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），才慢悠悠地继续道：
“解释就是掩饰，你越解释，说明你越在意！
被我猜中了，破大防了？
你那一身本事，提升得跟坐火箭似的，靠的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玩意，也不是什么蓝星意志青睐（就算有，也不是主要方式），而是……垃圾情绪？”
“不管是正面情绪，还是负面情绪，赞美也好，咒骂也罢，恐惧、愤怒、欢乐、震惊……只要是强烈的情绪波动，都能被你当成养料，转化成你的积分，你的力量，对吧？”
川铺越说思路越清晰，以往王斌种种反常行为都有了合理的解释：
“怪不得！
怪不得你每次出现，都要极尽嘲讽之能事，把我，把其他人，气得七窍生烟！
怪不得你那么喜欢搞直播，搞那些哗众取宠的把戏！
‘凤舞九天’？‘撒水泥’？
亏你想得出来！
原来都是为了收割‘欢乐值’和‘震惊值’啊！”
“你就像个在街头卖艺的，敲锣打鼓，扮丑搞怪，就为了博看客们一笑一怒，好丢几个铜板……哦，对你来说是‘积分’。”
川铺摇头晃脑，脸上的表情充满了“恍然大悟”和“原来你也不过如此”的轻蔑。
“我以前还以为你只是性格恶劣，喜欢装逼，没想到啊没想到，你这装逼背后，还有这么一套‘可持续发展’的商业模式！
‘情绪经济’？‘流量变现’？
王斌，你不去蓝星搞自媒体真是屈才了！”
川铺的调侃，如同连珠炮般砸向王斌，语气中的讥讽和得意毫不掩饰。
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稳稳站在道德（？）和智商高地上嘲讽王斌的角度！
“来自川铺的得意+150亿！（虽被刻意压制，但本能情绪仍被系统捕捉）”
“来自内塔胡的狂喜与算计+80亿！”
“来自部分听懂了的观战者的惊疑+200亿！（情绪复杂，但波动强烈）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