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一定程度上会磨灭雪兜兜的自主意识，使其更加接近……嗯，怎么说呢？
“植物机器。”旁边的葛兰老师立刻提醒花玲。
花玲继续说道，“所以葛兰老师才采用了现在这个相对更温和、更尊重且更能够保护雪兜兜安全的方案。
也算是凑巧，刚好我发现这一种方式能够帮助雪兜兜晋升。
我们现在就需要验证这种晋升是否具备普遍性，所以雪兜兜是一定不能打断的。”
林小白听了之后，一脸胆寒。
“我靠，听听这些人在说的是什么话，雪兜兜可是公的吧，应该是公的吧。
这要是流传出去，林小白觉得做研究生物的还真的是，怎么说呢？
不敢说呀。”
雪皇凑到能量屏障前，大鼻子使劲地嗅了嗅，嘴里说着：“说的好听，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骗人。
万一它变不回来了怎么办？”
葛兰转过身，直视雪皇。
“我以我的学术尊严和毕生追求起誓，若我有心伤害雪兜兜，大可以直接采用高效的植物机器的方案、
何必耗费更多的资源和精力选择这个保留它灵智的方案呢？
我的实验记录完全公开，随时接受任何形式的核查。”
雪皇听了之后，似乎是抓住了葛兰的话柄。
“主人啊，你听到没有？
她说了她若是有心伤害雪兜兜……
她是说她有心伤害雪兜兜的话，会怎么怎么样。
你要是无心伤害，是不是就不能够治你的罪了？”
林小白没有立刻说话，他动用着整个空间的特性尝试着感知雪兜兜。
雪兜兜似乎能够感知到林小白，蘑菇伞盖上的狗脸纹路微微亮了一下，传递过来一个特别清晰的带着一点小委屈的情绪波动，但整体上是平和的。
他闭上眼睛感受了片刻，终于开口说道：“好了，雪皇。”
他的语气很平静，“葛兰老师没有说谎。
雪兜兜现在状况很好，这对于它来说也是一场机缘，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次机会。”
雪皇还想争辩什么，“可是主人，它看起来真的快变成一株蘑菇了。”
林小白打断雪皇，拍了拍它的大脑袋，“就算变成一颗蘑菇，总好比它变成产奶的机器好。
我知道你关心它，关心则乱。
相信葛兰老师，也相信雪兜兜。”
雪皇耷拉着脑袋和尾巴，硕大的脑袋蹭了蹭林小白的手，闷声闷气地说道。
“既然小白你都这么说了，好吧，但是你必须让眼前这个臭女人随时报告我它的情况，不能再做这种偷偷摸摸奇奇怪怪的事儿。”
嘿！这现实的雪皇。
怎么现在又不叫主人叫成小白了？
这狗是真的狗啊！
葛兰白了一眼雪皇，语气稍微缓和了些，“因为将活泼可爱的雪兜兜变成眼前这个样子，虽然我也是为了雪兜兜好，但是确实没有经过你的同意。
以后有任何重大的变化，我都可以和你沟通、汇报。
现在你们是不是可以离开，我要继续我们的观测了，目前已经进入到了关键的时间节点。”
林小白拉着嘀嘀咕咕的雪皇离开了冰窖地穴。
走到外面，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，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，感觉比和人家打一架还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