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,刘奶奶,我刘叔和刘婶子呢?咋没看见?”
宋河扫了一眼刘奶奶家里,刘叔的东西都还在这呢。
而且每年他们回来也会呆很长一段时间,不至于过年前刚回来,过个年的时间都没有就走了。
“害,小河呀。”
刘奶奶把宋河拉到一边,看了看四周,这才神秘兮兮的说话。
“你不知道,前段时间黑市那边有一个年轻人,到处在卖鸡鸭肉呢。
就是不知道这两天为啥不卖了。
你刘叔和婶子出去和人打听打听,看看能不能多买两只,到时候腌着,一年的肉也就差不多了。”
“哎,小河啊,奶奶跟你说,我也知道胜子那孩子孝顺,但不至于这样,我也拦不住,晚上回来你跟他说说。”
宋河点了点头。
看来结婚后自己是真立住了,不然这事儿一般不会找自己。
虽然宋河穿着这身衣服,但嘴上无毛,办事不牢。
还是有很多人相信的。
至于现在嘛。
宋河虽然嘴上还是没什么毛,但每天晚上他都会长出属于他和媳妇的胡子。
宋河这才惊觉,马萨卡?
难道,嘴上无毛说的是这个?
“行,刘奶奶,晚上你让刘叔过来我家吃顿饭,他回来我还没给他接风洗尘呢。”
宋振在的时候,宋河记得便宜老爹和刘胜利关系还挺好的。
这时候,宋河看见周婶子出门。
“诶,婶子,晚上叫周叔过来吃饭。”
前段时间宋河结婚的时候,周叔没回来,是今儿一大早才回来的。
全身上下都是黑的,跟内个有的一拼,不过这都是煤炭沾的。
一大早就跑去澡堂搓澡了。
不到晚饭时间看来是回不来的。
当时刘叔回来的时候也是这么干的。
这几天澡堂可以说直接爆满了。
“诶,好嘞,晚上我和他说。”
晚上,宋河直接上门去叫了人。
周叔是个精壮的中年汉子,眼窝有些深陷,这都是常年挖煤留下的后遗症。
宋河有心想说这种情况老了肺就废了。
但还是没说出口。
挖煤,一家老小在这种年月也能吃的饱饱的。
虽然老了难受。
但不挖现在就得饿死。
刘叔其实也差不多,手上都是常年干活留下来的皲裂。
里面搓了一中午时间的黑泥还是没被搓干净。
“害,娘的,这身上啥也没有就是感觉人轻飘飘的,不实在。”
周叔就着一片猪头肉,狠狠的喝了一杯酒。
前几天迎宾的时候,老头子和宋祁叫了宋河很多。
所以宋河说两句还是会说的。
“哎呀,这都过年了,不说那些,轻松点好,来,喝酒,今儿晚上酒肉管够。”
“也是给周叔你接风洗尘了。”
“干一年了,还不让爷们轻松轻松?”
酒桌上就只有三人,周叔和刘叔也不见外。
宋河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,早年时候没少给好东西吃。
聊的不亦乐乎。
很快,三杯酒下肚,宋河这才聊起了正题。
宋河先是把刘奶奶中午说的事儿和两人说了说。
没等刘叔开口,宋河手压了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