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海平拍着胸口,心有余悸,但疑惑更深了:
“不是……学长,她既然不是那边的人,为啥要这么搞我们?我们跟她无冤无仇啊!文川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他扭头看向燕文川。
压力再次给到燕文川这边。
他大脑飞速运转,cpU温度飙升,却死活编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。
这窦婉茹的骚操作,简直是逻辑杀手,任何解释在它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就在燕文川急得快要冒烟的时候,许忠义再次化身“救场王”,他拍了拍娄海平的肩膀,露出一副“兄弟,你还是太年轻”的表情。
“海平啊,有些事,看破不说破。”
许忠义语重心长,眼神里充满了故事,
“文川也不容易,所谓家丑不可外扬,咱们就别追着问了,给老同学留点面子。”
他转头对燕文川说:“文川,今天打扰了。改天我安排人来接你去站里报到。我们先走了。”
说完,给娄海平和蔡老四使了个“赶紧撤”的眼色。
那两人虽然还有点懵,但“家丑”两个字他们听懂了。
既然是人家隐私,再问下去就不礼貌了。
两人赶紧顺着话头说:“对对对,站里还有事,我们先走了,文川你……保重身体。”
燕文川一脸懵逼地送客:“啊?哦……好,你们慢走。”
他脑子里飘过一串弹幕:家丑?什么家丑?我怎么不知道我家有丑?他们到底脑补了些什么鬼?
不过,管他呢!只要窦婉茹没暴露,这场危机就算糊弄过去了!
谢天谢地,谢谢许主任的神助攻!
一出燕公馆大门,娄海平和蔡老四就迫不及待地围住许忠义。
“学长,您就别卖关子了!到底什么家丑啊?”
“就是,这跟那保姆发疯有什么关系?快给我们讲讲!”
许忠义点燃一支烟,深吸一口,烟雾缭绕中,他的表情变得高深莫测,仿佛掌握了宇宙真理。
“你们啊,看问题太表面。”
他缓缓开口,“难道你们就没看出来,那个卓玉兰,名义上是保姆,实际上,恐怕已经是燕公馆隐形的女主人了么?”
“啥?!”
娄海平和蔡老四目瞪口呆,表情像是生吞了一个鸡蛋。
“学、学长的意思是……文川他跟这村姑……好上了?”
娄海平结结巴巴地问。
“bgo!”
许忠义打了个响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