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,这优势依然遥遥领先!
许忠义见两人恍然大悟,微微一笑:“这次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,什么叫有钱,真的可以为所欲为!”
只要有钱,阎王都得给三分面子!
此时的齐公子正坐在租来的小四合院里,旁边的炉子蒙了层薄灰。破旧的木桌上只摆着一盘包子,可他却吃得津津有味,还兴致勃勃地招呼赵致开一瓶波尔多红酒。
“知道为啥让你拿酒不?”齐公子穿着白衬衫和小马甲,吃得满嘴油光,哪还有半点往日贵公子的模样。
赵致一边开酒,一边贴心地替他斟了一杯放在面前,至于他为什么这么高兴,她是真摸不着头脑,只能一脸莫名地望着自家男人。
“这叫包子配酒,越喝越有!”齐公子摇头晃脑道,整的还挺押韵。
赵致听得一脸懵,俩人相处这么久,情话没半句,今天吃个包子倒拽起文来了?
但谁让她就喜欢这个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男人呢,最终也只能无奈地翻个白眼,表示自己的无语。
齐公子完全没察觉她的嫌弃,反而越说越兴奋:“今天高兴啊,人生有三大喜事,金榜题名时,洞房花烛夜,他乡遇故知!”
赵致摇了摇头,轻声嘀咕:“大白天的,非要喝什么酒......”
齐公子一口包子一口红酒,吃得美滋滋:“高兴啊,今天是真高兴,我得谢谢地下谠!”
赵致闻言一愣,莫名其妙地问:“不就是死了两个巡员吗?这年头打抱不平的多了去了,你怎么就断定是地下谠进城了?”
齐公子像是个叫兽,给学生讲解真谛,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:“这年头敢杀巡员的还有谁?可是陈明出面,让警署放了那些老鸨和妓女,这说明什么?他又在掩盖什么?”
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那双桃花眼带着得意看向赵致:“陈明和许忠义是什么关系?一下就明白了吧,这地下谠游击队进城肯定和许忠义有关系!”
赵致听得云里雾里,以她的脑容量,还理解不了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,但只要能搞许忠义,她就来了兴致,立刻竖起耳朵认真听。
“我抓不住许忠义的把柄,抓几个地下谠还不简单?”齐公子一副尽在掌握的傲然姿态。
赵致却听得眉头紧皱,有些不看好地说:“找棒槌、抓陈铁也简单,那许忠义不还是好好的?”
齐公子嘴角一抽——你特么是哪边的?专挑我心窝子捅是吧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