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俩人要是抓到人,你还能捞到油水?
摆明了是要老子给你当白手套!
但嘴上还是恭敬道:“学生定当竭尽全力。只是......”
“只是什么?”吴敬中问道。
“恩师啊,我觉得这事应该让余则成也参与进来!”许忠义恰当时机的给余则成拉皮条。
吴敬中闻言眉头微皱:“他?合适吗?”
想起这个榆木疙瘩下属他就头疼
明里暗里点拨了那么多次,这小子就是不上道。
到时候真把季伟民弄走!
耽误了他捞钱咋办!
毕竟抓人是假,吞下季伟民贪污的巨额赃款才是真啊!
许忠义一眼看穿吴敬中的顾虑,直接开口解释道:“恩师啊,这事儿您放心,我去和他谈!”
“而且,您手下没个真正办事的人也不行啊,正好我给您调教调教!”
吴敬中一听眼睛一亮,顿时明白其中深意,沉思了下。
让许忠义这个财神爷亲自调教余则成?
妙啊!
毕竟手底下还是得有个干脏活的,不,捞钱的工具人!
用起来顺手啊!
总不能每次捞钱都从奉天把许忠义弄来吧!
况且余则成相对来说也是他的人,嗯,我看可以!
这么一来,既调教了个得力助手,又能堵住李涯、陆桥山之流的嘴。
简直一举两得!
想到这里,吴敬中意味深长地嘱咐道:“好,那你就去跟他‘深入交流’一番,务必要让他明白这件事的‘严重性’。”
许忠义当即拍胸脯保证道:“恩师放心,这件事交给我!”
当晚,许忠义这个不速之客,就敲响了余则成家的大门。
“忠义?你怎么来了?快,快进屋!”
余则成开门时满脸惊喜,眼底却闪过一丝警觉。
他来干什么?
是不是来查自己和翠平底细的?
相比余则成的神经紧绷,大大咧咧的翠平倒是真心实意地热情招呼:“许兄弟可有些日子没见了!吃过晚饭没?要不尝尝俺新学的红烧狮子头”
许忠义浑然不觉余则成的戒备,笑吟吟将一大包精致的烟丝放在桌上:“我特意给嫂子带的关东大烟丝,一会儿来两锅!”
翠平闻言顿时脸一红,尴尬道:“许兄弟...那个...俺戒烟了。”
她在津门待了这么长时间,被余则成改造成功了。
天天和一些官太太打交道周旋,她一个老烟枪在一旁吞云吐雾,实在是太丢人了!
余则成顿时脸一黑,暗骂许忠义不当人。
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帮翠平戒了烟瘾,这就来一个上门推销的!
他脑海中又再次浮现那段痛苦时光,忍不住一哆嗦。
上前一把抢过烟丝:“忠义啊,你嫂子好不容易戒了,你可别害我啊!”
“这东西...你会你拿走!”
许忠义哈哈一笑:“那可真是太可惜了,我可是特意找来的上等货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