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阳那边就很不愉快。
对面崔崇恼火的摔碎了茶盏:“侯宝临?什么身份,下三流人物,竟也想要和本公子争?”
郑阳劝慰道:“还好不过是表演,侯府大宴宾客十五日,到期自然归来。”
“十五天?什么人需要宴请十五天!谁知道侯宝临存的什么心思!”
裴元礼摇头:“没办法,这杂碎虽然不入流,但他爹请动了侯君集,郑公子确实没办法强硬拒绝。”
“是啊,崔兄,且忍耐一段时间,她迟早都是你的。”
崔崇没办法,只好忿忿的跺了下脚:“好吧,这簪花主最好不要有变化。”
郑阳当即道:“簪花主只能是姑娘亲自挑选,这点是花王大赛规矩,但文素青把柄在我手,只能选二位兄台,跑不了。”
崔崇这才略微有些满意:“裴兄,到时候你我兄弟可要好好整治这贱婢。”
裴元礼也哈哈大笑:“本公子最喜欢性子倔的,烈马驯服起来才更带劲。”
郑阳也笑着:“今晚兄弟安排,咱们许久未见,不醉不归。”
忽然,崔崇扭头看向角落里一丈青那侍女,嘴角勾起一丝淫笑:“文素青不在,便耍耍这丫头,给本公子带上来。”
郑阳哈哈大笑:“今晚看崔兄虎威了。”
丫鬟顿时面无人色。
——
三年一度的长安花王大赛即将开始,这可是一场狂欢,虽然主要参与的要么有钱,要么有权,要么有才,但并不影响民间凑热闹,尤其是男人们,到处可见三五好友品头论足,竟然也各有支持者,有人甚至掏空私房钱也要投两朵簪花。
至于赌坊更是空前热闹,各大大小小的盘口开了少说上千个,甚至精细到排位赌注。
这种现象并不奇怪。
从武德七年到贞观五年,七年的时间大唐安定,国力强盛,百姓得以休养生息。尤其在长安,大唐鼓励流通,更对外通商,四海八荒商贾蜂拥而来,大多聚集于长安,使得这座雄城空前繁荣富足,这种情况下,文艺当然会随之大兴。
此番几位夺冠热门更被捧得热火朝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