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阳擦了擦嘴角的口水，一脸认真地看着他：“那个……之前的事，我知道是我不对，我跟你道歉！还有，我会负责的，你放心，我肯定不会始乱终弃！”
不夜侯嫌弃地翻了个白眼，“不用！我不是人类，对你们这些世俗的规矩没兴趣。再说，你是我主人的弟弟，我不会报复你，所以你不用把这事放在心上，也别再来烦我。”
苏阳一听这话，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，委屈巴巴地看着不夜侯：“你怎么能这么说呢？就算你不是人类，那咱们也……哎呀！我都想好以后怎么对你好了，你怎么就不稀罕呢？”
不夜侯皱了皱眉，显然不想跟他纠结这个话题，“随便你怎么想，我要睡觉了，别再烦我。”说完就要变回蛇形。
苏阳连忙拉住他的胳膊，急道：“你别啊！我是真心想负责的！你要是不喜欢的话，我们可以试着从朋友做起，我会的可多了，打游戏，煮泡面，还会……还会给你找最好的老鼠吃！”
不夜侯扯回自己的胳膊，眼神更冷了：“不必。我只听主人的话，对你没兴趣。再烦我，我就告诉主人，让他把你扔出去。”
说完，他身形一闪，又变回了小蛇，盘在床角，闭上眼睛，再也不理人了。
苏阳委屈地噘着嘴，小声嘀咕：“你这大长虫怎么这样啊……负责都不要……”
“咔嚓～”
房门被推开，苏向走了进来。床角的小蛇原本还闭着眼装睡，一嗅到主人的气息，瞬间睁开眼睛，接着呲溜一声窜起来，顺着苏向垂在身侧的袖口往上爬。
等他走到床边坐下，小蛇已经在他胸口的衣服内袋里盘好，闭上眼睛接着睡。
“哥哥？”苏阳愣了愣，连忙坐直身子，“事情谈完啦？”
苏向点头，径直躺在床上，拍了拍身侧的空位，“过来，有话跟你说。”
苏阳手脚并用地爬过去，刚躺下就忍不住往苏向胸口瞟。内袋的布料微微鼓着，能清晰看到不夜侯蜷缩的轮廓，连它轻轻呼吸时布料的起伏都能瞧见。
“看什么呢？”
“嘿嘿，没什么。”苏阳挠了挠头，“就是觉得这大长虫好乖啊，跟我待着的时候就凶巴巴的。”
他没接话，只是定定地看着苏阳的脸，那双平时冷得像冰的眼睛里，藏着点说不清的复杂，像是在看他，又像是在透过他看别人。
“哥哥，你咋这么看着我？”
苏向的手背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，“你跟幻境里的命喜，长得一模一样。我原本以为，要找很久才能在现实里找到他，想把他接到身边……没想到，会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