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影子在和海绵宝宝分身接触时,似乎把分身给吞了。
至于能不能在凝一个分身出来,她就不太清楚了。
她现在只感觉好累,累的头疼,像是手机剩三十秒强制关机那样。
但她没有睡过去,因为她知道,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
她要带爱德华离开,离开这个牢笼。
他们是朋友,朋友就应该互帮互助,对吧?
她紧紧掐着自己的手,手上的些许疼痛感给她带去了并不算多的清醒。
白頔再次走回深层空间——那个用来囚禁爱德华的牢笼。
现在应该算不上牢笼了,毕竟笼子被打破了,狱卒也被弄死了,笼子也就没了意义。
没有了狱卒的压制,深层空间的能量更加快速的往外涌去,在那大片大片的纯白色空间中形成了许多色彩。
如果她细看,她一定会发现那些色彩只是短短的存在几秒,便立刻消失不见。
她现在就连集中注意力都很难,又谈何看着这些呢?
深层世界,最靠近外围的地方,所有的景色都已经消失殆尽。
只有爱德华依旧屹立在那里,似乎在等待着白頔给他带去喜讯。
“旅者——不,爱德华,”白頔伸出那只被掐的流血的手“我们走吧。”
“看来你成功了,只是……你的状态不太好的样子……是不是消耗过度了?”
爱德华这次没有拒绝白頔,他轻轻的把手搭在白頔的手上,另一只手悄悄地把某个东西丢在了地上。
那是他的核心,让他作为映射物的核心!
白頔并不知道这一点,她只知道,爱德华刚把手搭在自己手上,自己的疲惫明显的有了缓解。
虽然不多,但是聊胜于无。
“白頔,你还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吗?”爱德华问“聪明且见多识广的旅者是不介意满足他人好奇心的。”
“如果来这儿的人不是我……你会和那个人交朋友,出去吗?”白頔对于朋友这个话题显得格外用心,因为她只有两个朋友。
一个是爱德华,一个是青。
一个是映射物,一个人鬼。
“世上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,就像命运一样,不可更改,不可延迟。”
爱德华悄悄揉了揉白頔的脑袋“天命也不过如此。我进来后,祂曾经嘲讽我,说我永远不可能在走出来,我这不出来了吗?”
他笑了,笑的十分坦荡,仿佛自己的心结被解开了。
所以天命到底准不准?白頔昏昏沉沉的脑袋想不明白。
但她也懒得去想,毕竟当务之急是把爱德华薅出去。
“如果我把这里面的映射物全部杀完会怎样?”
爱德华想了想,说:
“深层世界有多大,连我都说不清楚,映射物分布的地方更是广泛。”
“在这种情况下,想要找到并杀死所有的映射物,简直是天方夜谭。”
“我那老朋友也是,总给挑战者出一些难完成的任务……”
“你说,祂要是找个人进来,跟我聊聊天,我也就把那人送出去了,干啥搞这些有的没的……”
“可惜,祂先我一步……算了,不聊祂了。”
“如果你真的有方法一次性杀死这里的所有映射物,这儿的规则会失衡。”
“规则完整,可是没有使用这条规则的人,规则自然而然就会崩坏。”
“一个崩坏的规则,会引来抹除这个的东西……”
原来是这样吗?
不过有什么东西……是专门用来抹除规则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