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序正义也是正义，支持姚律师！”
“什么狗屁程序正义，姚远虐杀四千只猫是事实啊，这都能洗？”
“呜呜呜，难道真的拿这个变态没办法了吗？那些猫咪难道白死了吗？”
“姚泽牛逼！”
“老天没眼啊，让姚远这种人渣有这么厉害的律师！”
托尼、秦宇等人的心情沉入谷底。
完了！
姚泽的辩护如同铜墙铁壁，几乎看不到任何突破口。
法庭上，姚泽说完最后一句“请求审判长依法判决姚远先生无罪”，微微鞠躬，脸上带着胜券在握的笑容。
他意气风发。
完美！
太完美了！
这案子一赢，他的名字肯定能传遍全国，到时候有的是富人找他打官司，定居漂亮国的钱，很快就能攒够了！
他瞥了雷珺一眼，心里冷笑。
看你们怎么办！
姚远坐在被告席上，听完姚泽的辩护，激动的差点儿跳了起来。
哈哈哈！
稳了！
表哥太牛逼了！
银发贱人！
臭婊子！
想搞我？
做梦去吧！
想治老子吗？
你治啊！
老子出去了，不仅要虐猫，还要虐更多！
四千只不够，四万只、四十万只！
让那些该死的猫统统下地狱！
老子要让你看看，你根本管不了老子！
他抬起头，挑衅地看向雷珺，残忍的笑着。
审判长盯着庭审记录上姚泽列出的辩护要点，心里像压了块石头。
作为从业二十多年的老法官，他见过太多棘手的案子，可从没像今天这样，明明知道被告的行为有多卑劣，却被法理困得动弹不得。
他非常同情那四千只枉死的猫。
仓库里风干的猫皮、视频里猫咪凄厉的惨叫、法医报告里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，每一样都在撕扯着他的良知。
可作为审判长，他不能只凭情感断案。
姚泽的辩护太精准了，精准到像一把刀，刀刀扎进了新法的漏洞里！
新的《龙城动物保护法》刚推行没几天，条文里很多细节都没来得及完善，比如“持续虐待”的界定、“大规模”的量化标准，这些模糊地带全被姚泽利用了。
在姚泽这种顶级律师面前，新出炉的《动物保护法》实在是太脆弱了。
审判长悄悄扫了眼旁边的陪审员，几个人都低着头，都不说话。
他知道他们心里也不好受，刚才休庭时，有个女陪审员还红着眼眶说“那些猫太可怜了”。
可现在，没人能反驳姚泽的逻辑。
法律讲的是严谨，是证据链的闭环，不是情绪的宣泄。
姚泽把每一步都算得太清楚了，从法律时效到程序正义，每一个论点都有法理支撑，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缝隙。
年轻的陪审员小张，紧咬着下唇，盯着被告席上姚远那副得意的嘴脸，气得手都在抖。
她想不通，为什么明明是作恶的人，却能靠着法律的漏洞逃脱惩罚？
可她翻遍脑海里的法律条文，愣是找不出能反驳姚泽的理由。
她偷偷看了眼审判长，见审判长脸色凝重，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也灭了。
看来，姚远真的要无罪释放了。
审判长重重地叹了口气，这口气里满是无奈和憋屈。
他抬起头，努力压下心里的情绪。
“原告方如果没有异议的话，我将宣布姚远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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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不下雨了真好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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