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(2 / 2)

咋能证明他们有问题?

全是王锴说的,又咋证明他说过那些话?

想到这里,许大茂突然看向秦淮如,眼睛一亮。

对了,是秦淮如听到了王锴和娄小娥的对话,跑来告诉他的。

等他赶到现场时,王锴说的那些话,秦淮如也听到了。

只要秦淮如能证实,哪怕不能让警察把他带走,也能让全院的人都骂他。

“秦淮如,把你听到的说出来。”许大茂冲秦淮如喊道。

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了秦淮如,王锴也看了过去。

“秦淮如,你听见啥啦?”王锴笑着问。

他压根不怕秦淮如能瞎掰啥。

秦淮如在院子里还有人信她吗?

她的话,谁还信?

她和王锴那点恩怨,全院的人都知道。

最关键的是,王锴还在乎全院人怎么看他吗?

现在全院的人都对他有意见,但谁敢当面嘀咕他一句?

所以只要许大茂拿不出真凭实据,没法报警,那他就没辙。

再说了,他和娄小娥啥事儿都没有。

都是他自己故意误导许大茂的。

因为他之前撞见过许大茂和娄小娥吵架,听见许大茂怀疑娄小娥和王锴有一腿。

虽然可能只是许大茂的气话,

但后来他把许大茂的腿给打断了,许大茂恨死他了,都快失去理智了。

再加上他故意让秦淮如听到一些话,再传给许大茂,

而许大茂正和娄小娥别扭着呢,就自然而然地把所有事都串起来了,也不多想就认定他和娄小娥真有一腿,

还在何雨柱家乱搞。

许大茂一到现场,又嚷嚷了几句,这下子把许大茂给气坏了。许大茂都没来得及多想,立马就觉得王锴和娄小娥之间肯定有问题。

可实际上,啥也没发生。

那许大茂还能拿他咋样?

虽说王锴不在乎秦淮如说啥,但他还是想听听她到底咋说。

面对王锴的眼神,秦淮如下意识地躲闪,老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
这时候,许大茂急了,又大声嚷嚷:“秦淮如,你倒是快说!你都听见王锴和娄小娥说啥了?我们来了以后,王锴又说啥了!”

这时候许大茂的脑门上都冒汗了,不知道是冻得还是急得。

要是今儿不能证明王锴和娄小娥有一腿,那他今儿就彻底丢脸了。

可就算许大茂一再催,秦淮如虽然显得挺犹豫,但还是不开口。

这时候,秦淮如终于回过神来,特别是看见王锴那笑容,她明白自己刚才说的话,王锴早听见了,那些话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。

要是这样的话,这事儿八成就是王锴设的套。

再说了,他们冲进去的时候,王锴和娄小娥正正经经地坐着,啥也没发生。

所以这一定是王锴设的局,是针对许大茂呢,还是针对我呢?

秦淮如越想越害怕,她不想再和王锴对着干了,特别是在拿他没办法的情况下。

她心里恨王锴比谁都深,但她更怕他。

在许大茂又一次催促下,秦淮如终于开口:“我没听见啥。”

许大茂差点眼珠子都瞪出来了,满脸的不敢相信:“秦淮如,你你……”

许大茂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
要知道,是秦淮如跑来跟他说,王锴和娄小娥在何雨柱家乱搞,他这才气冲冲地赶了过来。

结果现在秦淮如却说她啥也没听见,许大茂怎么能接受?

要不是强忍着没吐血,他都快被气死了。

围观的人听见秦淮如的话,一个个露出“果然如此”的表情,都用戏谑的眼神看着许大茂。

而王锴则露出一丝惊讶,没想到秦淮如居然会这么说,直接把许大茂给卖了。

秦淮如“倒打一耙”的本事,越来越厉害了。

今儿发生的意外太多了,王锴也不想再玩下去了,直接转头对许大茂说道:“许大茂,赶紧和娄小娥离婚吧,你配不上她。”

没想到许大茂非但没生气,反而露出惊喜的表情,一边指着王锴,一边对着围观的人喊道:

“大家都听见了吧,都听见了吧,王锴说的是啥,这就能证明他和娄小娥有一腿!”

没想到的是,许大茂刚说完,围观的人互相看了看,这次居然有人开口了。

但不是在说王锴,而是冲着许大茂说的:“没错,许大茂,你确实配不上娄小娥。”

“你说啥?”许大茂狠狠地瞪着那人,“你有本事再说一遍。”

他不敢对王锴放狠话,但对院里的其他人,他从来不害怕。

“好话不说第二遍!”

“哈哈哈——”

院子里的人纷纷大笑起来。

感受到四面八方的嘲讽,许大茂的脸黑得像锅底,气得直跺脚:“好,好,你们都给我等着,都给我等着!”

撂下狠话后,许大茂转身要走,没想到刚一回头,就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。

“啪”的一声。

娄小娥满脸怒气地甩了他一记耳光:“许大茂,离婚!”

说完,她转身回到何雨柱屋里,“砰”的一声,重重关上了门。

直到这时候,许大茂才终于发了狠,满脸扭曲地冲着屋里的娄小娥大喊:“离就离,你这个不要脸的,我早就想跟你说离婚了,我就等着王锴来占你便宜呢!”

说完这话,许大茂气得不行,拄着双拐往自己家的方向走。

可他拄着拐杖,走得特别笨拙,根本走不快。

院子里围观的人又开始起哄,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。

许大茂一听,火气更大了,反而走得更快,结果一不留神,摔倒在地,还碰到了受伤的腿。

这下可真是火上浇油,疼得他哇哇大叫。

院子里的人笑得更厉害了。

虽说他们心里希望许大茂能给王锴点颜色看看,让王锴吃点亏,但看许大茂出丑,他们也一样高兴。

这笑声让许大茂难受,也让王锴觉得不自在。

于是王锴干脆不管那些人,直接离开中院,回自己家去了。

看见王锴走了,院子里的人也都散了,谁也没去扶许大茂一把。

等人都**了,秦淮如和贾张氏对视一眼,赶紧跑过去把许大茂从地上拉起来。

她们还指望着许大茂的钱和粮票呢!

在两人搀扶下,许大茂满头大汗地站了起来,重新拄上双拐。

正要继续往前走时,许大茂却突然对着两人吼道:“滚!不用你们扶!”

真是翻脸不认人。

“大茂,我们……”贾张氏刚想说话。

许大茂根本不给她机会,怒气冲冲地喊道:“滚!秦淮如不用你做饭了,给我滚,听见了吗?”

骂完两人,许大茂也不理她们,拄着双拐一瘸一拐地往家走。

剩下秦淮如和贾张氏站在原地,一脸茫然。

她们的“饭票”好像没了。

这时候,秦淮如和贾张氏才反应过来。

刚才秦淮如没帮许大茂说话,所以许大茂生气了。

也就是说,她们的饭票没了。

贾张氏立马埋怨起秦淮如来:“你怎么不帮大茂说句话?这下好了。”

“妈,现在说这些还有啥用?”秦淮如一脸委屈,“再说,就算说了也没用,不但帮不了许大茂,还可能得罪王锴。”

听了秦淮如的话,贾张氏不吭声了。

两人转身回家,一踏进门槛,贾张氏猛地想起什么,压低声音说:“你说,我刚才帮许大茂传话,王锴听见了没?”

“您自个儿琢磨琢磨。”秦淮如没好气地坐下,给自己倒了杯茶,“您那嗓子,整个院子都听得一清二楚,他能听不见?”

“那我岂不是又惹上王锴了?”贾张氏打了个哆嗦,“他不会找咱们麻烦吧?”

“谁知道呢!”秦淮如叹了口气,喝了口茶。

“你还有心思喝茶,看看现在啥时候了?”贾张氏不满地说,但嘴上这么说,还是坐下来给自己也倒了杯茶。

秦淮如翻了个白眼:“这也赖我,又不是我叫您喊的。”

贾张氏一听更不乐意了:“要不是你,咱家怎么会跟王锴结仇,现在弄成这样?”

“妈!您够了!”秦淮如猛地站起,气得浑身发抖。

“行了行了,我不说了。”贾张氏故作大方地说,“那现在咋办?许大茂不让你做饭了,你又没工作,以后吃啥?”

秦淮如叹了口气,两人都沉默了。

过了好一会儿,秦淮如忽然想到什么,问贾张氏:“妈,咱家现在这点粮票和钱还能撑多久?”

贾张氏想都没想就说:“昨天不是刚数过吗?还能撑半年,不过这半年只能吃玉米面。”

秦淮如点点头,不再说话,像是在琢磨什么。

要是有人听见秦淮如和贾张氏的对话,肯定惊讶得合不拢嘴。

秦淮如家居然还有余粮,而且够一家人吃半年。

整个院子的人都以为他们快揭不开锅了,结果人家过得比谁都好。

要是易忠海和何雨柱在牢里知道这事,估计得气吐血。

不过易忠海估计早就知道了,所以他每次送东西都是有目的的,没吃亏。

何雨柱就不知道了,但以他的脾气,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。

他喜欢秦淮如崇拜他的眼神,贪图她的身子,却不敢真动手。

不知过了多久,

贾张氏叹了口气:“唉,这可咋办?棒梗正长身体呢,难道天天就吃玉米面?”

“我能有啥办法?”秦淮如一脸愁容,“我现在连工作都找不到,您又是农村户口,半粮,你让我咋想?”

“我半粮咋了,别把责任都推给我。”贾张氏打断她,“你说你靠这个靠那个,结果呢?现在一个都靠不上。”

“妈,您说啥呢?这些年要不是我……”秦淮如后面的话没说出来。

贾张氏顿时火了:“要不是你咋了?咋了?我让你去干啥见不得人的事了?是我逼你去的吗?”

秦淮如被气得说不出话。

贾张氏越说越激动,

“你不提还好,一提我就来气。你这么能干,咋不去巴结王锴?他一个人……”

“妈,您说啥呢!”秦淮如猛地站起,瞪着贾张氏。

“我……”贾张氏被她吓了一跳,眼珠子一转,赶紧说:“我说的也没错,你想,王锴现在是研究员,一个月一百多块,随便给点儿,就够咱们全家活了。他还年轻,你也不亏,到时候……”

“妈,您这是人说的话吗?”秦淮如冷冷地说。

贾张氏一下子哑口无言,但下一秒好像被什么**到一样,情绪又激动起来,

“对,我说的不是人话,我守了这么多年,看了这么多年,结果我守住了啥?”

“你还不是想跟谁睡就跟谁睡,我能拦得住吗?”

“我现在就想看着棒梗长大,别的不管了。”

“我看王锴不错,他还年轻,肯定没见过啥世面,你让他尝点甜头,说不定就成了下一个傻柱!”

“妈,我和傻柱啥事儿都没有。”秦淮如急忙打断。

没想到贾张氏冷笑一声:

“我知道,傻柱那是有心没胆,被你吃得死死的。王锴能一样吗?不给他点甜头,他能像傻柱那样?”

“王锴可是咱们家的仇人!”秦淮如说。

“仇人咋了?一直都是咱们吃亏,他又没吃亏。”贾张氏彻底放开了,“上次陷害他的时候,要是给他点甜头,说不定现在就不一样了。”

听到这话,秦淮如居然没发怒,而是沉默下来,似乎在认真考虑这事儿的可能性。

秦淮如和贾张氏,这俩女人,

最近是不是疯得太厉害了,

已经变得肆无忌惮。

家里还有余粮,却还想着吃更好的,

说什么棒梗长身体,不过是找借口罢了。

“妈,您这么说,那我……”秦淮如突然抬起头,却又欲言又止。
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就想让棒梗好好长身体。”贾张氏答非所问,但态度已经很明确。

秦淮如深吸一口气,站起来走进里屋,开始打扮。

看着她的背影,贾张氏眼里闪过一丝厌恶,又夹杂着一丝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