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屿诺没有被他的气势所吓倒,而是拿着之前从怀中掏出那一样东西,然后缓缓站起身来,朝着半截李走去。
他边走边说:“确实,你不喜欢多管闲事,但若祸及家人,你就不得不管了吧!”
话音刚落,一个茶杯突然划过耳畔,重重地摔在了地上,发出了清脆的声响。
府中的家丁听到这声音,以为发生了什么事,急忙赶来查看情况。
然而,半截李只是挥了挥手,示意他们离开。
待家丁们离去后,半截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,眼神中带着些许怒意,直勾勾地盯着温屿诺,语气冰冷地质问道:“温小子,看在你在医治我的腿的份上,我给你个机会,把你先前的话收回去。”
温屿诺微微一怔,似乎对半截李突然变脸感到有些意外。
但他很快恢复镇定,轻声解释道:“爷,你误会了,刚才我的那番话并没有想威胁您的意思。
只是您真当相信那张绮山的人品呢?他当真不会为了他所谓的仕途将你们通通都拉下水吗?”
说罢,温屿诺将那包银针缓缓摊开,拿过放置在一旁的烛火,半蹲在半截里的身前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虽说张绮山同你一样,是个九门中的当家人,但他的狠心可不是这九门之中的任何一个人能与之相比的。
况且现在这个世道保全自己拉别人下水,那不是很寻常的事吗?”
半截李皱起眉头,沉默久久不再言语。
他不得不承认,温屿诺说得有几分道理。
虽说张绮山在九门之中算为仗义之人(独自一人闯衵本商会就齐铁嘴之事),只是他的手段与品行确实令人难以琢磨。
瞧着半截李在思索的时候,温屿诺默默得为其针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