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屿诺冷眼旁观着他们满脸忧虑的神情,心中不禁暗自冷笑:【哼!这些人还真是双标极了啊!】
然而转念一想,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?想到此处,他嘴角微微上扬,不经意间流露出一分自嘲的微笑。
唯一令人惋惜的是,张绮山已经昏迷不醒,无法感受到身体的痛楚。
而这点伤痛与接下来张麒灵可能要面临的残酷人体实验相比,简直微不足道。
这边张衵山仔细检查完自家佛爷的状况后,慢慢地直起身子。
双眼充满怒火,死死地盯着前方的始作俑者,咬牙切齿地质问道:“温当家的,请问我们佛爷究竟在哪儿得罪了你,竟要让你将他置于这般田地!”
说话间,张衵山一边迈步朝着温屿诺的方向走去,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怒气,那副气势汹汹、咄咄逼人的样子,仿佛要将温屿诺生吞活剥一般。
然而,面对张衵山如此凶狠的阵势,温屿诺却显得异常镇定自若。
他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,不紧不慢地回应道:“想要得罪一个人,难道很难吗?
就好比在这长沙城中,若有人胆敢冒犯你们,或是无意间惹得你们不快,你们岂不是同样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?
可为何到了我这儿,你们却要另眼相待呢?可见人心本就是偏颇的啊。”说罢,他还轻轻地捋了一下垂落在眼前的那一缕发丝,动作优雅而自然。
本来张衵山就不擅长言辞交锋,此刻面对温屿诺的这一番质问,更是一时语塞,不知该如何辩驳。
心中暗自懊恼,却是无可奈何。
毕竟眼前之人不仅说得有理有据,而且自己确实不是人家的对手,这种既说不过又打不过的感觉,着实令张衵山愤恨不已,心里痒得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