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第二世的文字带着冰纹:“凌雪把时间丝线织成了围巾,说等你冷了就围上。冰晶凤凰的蛋快孵化了,小凤凰会记得你的雷火味。”文字下方,有一滴凝结的冰晶,融化后竟带着淡淡的莲香。
-第九世的文字最潦草,像急着赶作业时写的:“林溪烤的饼干,凌凡说要留一块给你。橘猫的呼噜声录成了灵玉,失眠时听,比雷光的鹏翼扇风还管用。”旁边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,嘴角还沾着奶糖渣。
这些文字出现的同时,现世的家人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回应。苏清颜在树下种了一片“轮回花”,每朵花的花瓣上,都用灵韵写着现世的日常:“今日雪团偷了雷光的灵果,被追得绕树三圈”“六妹们用十八莲创世法,变出了会下奶糖雨的云”。花谢后,种子会顺着时空通道飘向九世的世界,据说在雪域仙宫的冰莲池里,已长出带着奶糖味的莲花。
凌辰则将雷灵双剑插进法则之树旁的土地,剑柄上的九世纹路由光尘组成,每天都会变幻形态——有时是阿蛮的石斧与骨笛交击,有时是凝霜的冰焰与墨瑶的藤蔓缠绕,有时是林溪的习题册压着洛璃的星图。路过的生灵都说,这双剑在“唱”九世的歌,歌声里有战吼,有轻笑,还有孩子们追着宠物跑的喧闹。
四、新的守护:从“我们”到“万域”
三个月后,万域生灵自发组织了“九世巡守队”。队员们来自不同的世界,却都继承了九世的守护印记:
-队长是蛮荒兽域的一个少年,他的右臂上有赤血纹,能召唤玄狼虚影,用的是凌蛮改良过的“幼兽兵法”;
-队里的医师来自雪域仙宫,她的冰焰草能治愈被影蚀孢子污染的灵脉,手法是凌雪传下的“时间缠丝术”;
-最年轻的队员是凡界书院的小姑娘,她的毛笔能画出“文心护罩”,据说是凌书的“算剑”与苏婉柔的藤蔓结合的新术法。
巡守队第一次执行任务,是去净化一个被孢子污染的小世界。当少年召唤的玄狼虚影与小姑娘画的护罩结合,当医师的冰焰草遇上从机械神城借来的“反虚无弹”,他们发现:九世的力量,早已不是某个人的专属,而是流淌在万域生灵血脉里的本能。
任务结束那天,他们站在小世界的山顶,看着新生的灵植破土而出。少年突然发现,自己的赤血纹与小姑娘的毛笔光韵、医师的冰焰草,竟在夕阳下组成了法则之树的形状。
“看!”小姑娘指着天空,时空通道的尽头,似乎有九道身影在挥手,他们身边跟着蹦蹦跳跳的孩子,脚边的宠物坐骑正朝这边张望。
凌辰站在永恒共生界的法则之树下,也看到了这一幕。他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新叶,叶面上,九世的画面与巡守队的身影重叠在一起,最终凝成一句话:
守护,从来不是过去式。
(全篇终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