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，都是钱，是资源，是她对抗未知的资本！
吃完饭，赵茜茜主动承包了洗碗的活儿。
柳箐月独自回到客厅，她需要安静。
闭上眼，心神沉入脑海，那本虚幻的【万界因果律账本】静静悬浮。
她意念一动，翻到记录着“方文彬”的那一页。
【债务人：方文彬。】
【债务类型：仇恨（间接）。】
【债务状态：已初步清偿（霉运转移）。】
【清偿详情：因果律扰动，实验室内古代猛犸象骨骼化石发生微观结构共振，引发连锁性坍塌，对债务人造成中度物理伤害及重度精神惊吓。】
“骨头架子在跳舞……”
柳箐-月睁开眼，低声笑了出来。
这金手指，还挺有幽默感。
但她的笑容很快收敛。
那个衔尾蛇的男人，他的出现，是否也已经在账本上留下了一笔新的债务？
她尝试感应，却发现账本一片沉寂。
这让她心中警铃大作。是对方层级太高，账本无法记录？还是说……对方还没对她产生实质性的“因果”？
那个笑容，只是一次试探？一个宣告？
就在这时，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别墅的宁静。
柳箐月拿起一看，来电显示是秦哲。
她心中一动，接通电话。
“柳小姐，”秦哲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严肃，甚至带着一丝紧绷，“你现在方便说话吗？身边有人吗？”
“说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，似乎在组织语言。
“有个航天医学方面的研究所，想跟你谈合作。一个非常有前途的项目，你有没有兴趣？”
柳箐月想了想，与国家合作她不排斥，但她反感被掣肘。
“可以，时间地点？”
“明天上午九点，我带他们直接去你府上拜访，你看方便吗？”秦哲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，“正好，也让他们见识一下你那些神奇的‘农产品’，这是最好的敲门砖。”
“行。”
挂断电话，柳箐-月将手机扔在沙发上，整个人向后靠去，陷入柔软的靠垫里。
“姐！你快来看！我给它们起好名字啦！”
表妹赵茜茜咋咋呼呼的声音从后院传来。
柳箐月起身走了过去。
只见赵茜茜趴在果冻兔的笼子前，满眼小星星。
“你看，这只体内星光是蓝色的，就叫‘蓝朋友’！那只粉粉的，就叫‘粉红色的回忆’！怎么样，是不是很有才！”
柳箐月面无表情。
“它们是商品，或者紧急储备粮。”
“不要投入没有意义的感情。”
赵茜茜的笑容僵在脸上，委屈地撇了撇嘴：“姐，你这人好无趣哦，简直是‘情绪价值’的绝缘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