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，都疯了！
……
别墅内，柳箐月赤着玉足，走下楼梯。
她看都懒得再看一眼天花板上，那个跪得如同死狗一样的王思明。
她拿起手机，拨通了那个沉寂了许久的号码。
电话几乎是秒接。
“柳小姐。”秦哲的声音，前所未有的凝重。
“秦哲。”
柳箐月的声音很平静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。
“我给你二十四小时。”
“把‘衔尾蛇’所有在亚太区的据点、人员名单、资产列表，整理成一份文件，发给我。”
电话那头，是死一般的沉默。
过了足足半分钟，秦哲才艰难地开口：“柳小姐，‘衔尾蛇’是国际顶级的异能者组织，牵扯极大，我们……”
“你在教我做事？”
柳箐月打断了他。
“我不是在跟你商量，我是在通知你。”
“你们办不到，或者不想办，都可以。”
“那我就只能……换个更听话的‘合作伙伴’了。”
“比如，你背后的那个‘盘古计划’的对手？”
“轰！”
这句话，如同在秦哲的脑海里引爆了一颗核弹！
他怎么会知道“盘古计划”的对手？！
这已经超出了情报的范畴，这是因果层面的洞悉！
“我……我马上去办！”秦哲的声音充满了惊骇与惶恐。
挂断电话，柳箐月随手将手机丢在沙发上。
这些人，总以为自己掌握着棋盘。
殊不知，她才是那个制定游戏规则的人。
就在这时，别墅的核心，那座连接万界的“位面谐振石”忽然光芒大放！
一行行鎏金的文字，在柳箐月面前的虚空中缓缓浮现。
【检测到宿主以绝对威严，碾压地球本土顶级势力，初步树立‘规则制定者’形象，引发剧烈情绪共鸣！】
【“万界回响壁”超额激活！】
【恭喜宿主，您获得来自“高维商业神国”的特殊回馈——神器碎片“万界因果律账本（微瑕）”！】
【万界因果律账本（微瑕）：记录一切与宿主产生因果关联的‘债务’。此债务不止包含金钱，更包含恩情、仇恨、承诺、气运……】
【当前功能解锁：】
【一、债务追索：可指定一笔‘仇恨’债务，账本将自动推演并提供至少三种‘收债’方案，方案效果与宿主投入的‘源能’成正比。】
【二、因果标记：可消耗源能，对任何目标进行因果标记。无论对方身处何方，跨越多少位面，只要债务未清，你总能找到祂。】
柳箐月的美眸中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感兴趣的神色。
这东西，可比什么“霉运转移”有意思多了。
她心念一动，那本仿佛由星光与法则构成的虚幻账本，在她面前缓缓打开。
第一页，是刚刚记录的一笔新债务。
【债务人：王思明（京城王家）】
【债务类型：仇恨（轻微）】
【欠款详情：因‘红颜不朽’求而不得，及当众受辱，对宿主产生怨恨。】
【建议收债方案：1、破产清算（需投入100点位面源能）2、气运剥夺（需投入500点位面源能）3、满门抄斩（物理）（需投入10点位面源能）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