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极的话,残忍得叫人心惊。
看着孟极手里的刀,不用说也知道,他剥下脸皮的方式是什么。
从物理意义上,直接拿刀剖开他的脸。
孟极还从没有这样玩过,从他那双跃跃欲试的眼睛里,就知道,他对这个新鲜玩法很是期待。
刀刃在他的脸皮上划过。
书生的身体在颤抖,“不要!”
孟极眯起眼眸,瞧着他。
“求你···不要···”书生流着泪,在求他。
“公子是谁?”孟极又问了一次。
“我不知道···”
孟极叹了一口气,“那太可惜了。”
这句可惜,是替书生说的。
书生的脸皮要没了。
随着孟极手里的刀划下,鲜血顺着刀刃流下。
他没有给书生用麻醉剂,他认为也不需要。
刀一寸寸地割下了书生的脸皮。
书生在惊惧和惨叫中,痛得晕厥了过去。
孟极残忍地割下了书生的脸皮。
看着那张鲜血淋漓的脸,孟极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。
他让手下拿了金疮药,洒在了书生的脸上。
还没玩完,人不能死得太快。
书生被硬生生痛醒了。
孟极手里拿着他的脸皮,一边欣赏着,一边问他: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
书生看着他的眼神里透着无尽的恐惧,就像在看一个疯子。
“我觉得可以做一个灯笼。”孟极摸着下巴,思索着开口道:“就是材料可能不太够,要不我把你全身的皮都剥了。”
“杀了我···杀了我···”书生现在只求孟极能立刻杀了他。
“你告诉我公子是谁,我就杀了你。”孟极笑着道。
“不···杀了我···求你杀了我···”书生歇斯底里地叫道。
孟极的笑容沉了下来。
人终究是人,到底是血肉之躯,能抵挡住十倍的痛楚,抵挡二十倍,那一千倍,一万倍呢?
虽然每个人对痛楚的耐受度不一样,有高有低,但终究是有一个临界点的。
孟极看着书生,这两年他打过书生不知道多少次了,他知道书生其实并不是很耐痛的人。
他早已经过了能承受的临界点。
他甚至剥下了书生的脸皮,可书生却依然没有说出公子的下落。
这是完全违背了人性和常理。
这让孟极越发好奇,公子究竟是什么人?
居然能够养出像这样的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