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这里面还有她不知道的事儿,就算赢昭想破了脑袋,怕是也想不明白了。
几人想不明白,索性就不去想了,赢昭也热情的请两人坐下:“老祖宗和道长在这里千万别客气,不管怎么说,烟儿都是晚辈,在长辈面前不能做出无礼的行为。”
赢睿渊和清寒子能说什么,总不能直接戳破这层窗户纸吧?看白烟的意思,还不想那么做,只想维持现状。
一旁的司琴和拿着茶叶与各种糕点的容嬷嬷正好听到赢昭的话,两人心里同时生出哭笑不得的情绪。
这都叫什么事儿啊,他们家姑娘在辈分上可是从未逊色过谁,在宗门内,那也是老祖宗一般存在的人物,那些小弟子见了姑娘,各个都要恭恭敬敬的喊上一声师姑祖。
怎么回到家来还被家里人连累的成了小弟一般的存在,见谁在辈分上都要矮三分,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。
不过见姑娘表情平淡,容嬷嬷和司琴两人也不敢多说话,只能乖乖的把东西放好,悄默声的站在白烟身后。
很快去请赢任翰的司画就带着赢任翰、白安翔和白安义三人回来了。
三人脸上都是一副焦急的神色,唯恐出了什么大事儿,如果不是大事儿,赢睿渊和清寒子不会亲自跑这一趟,而且还是两人一起来。
这不符合常理,所以一听到消息,三人立刻放下手头上的事儿急急忙忙的跟着司画跑过来了。
以至于到白烟的院子后,三人都已经是满头大汗。
“老祖宗,您这么着急找我们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吗?”人刚到,还没来得及坐下,赢任翰就迫不及待的询问起来。
看着自家晚辈如此着急的模样,赢睿渊有点儿心虚,但他在白烟面前不敢多说什么,在自己的孙子辈面前,可没这么多顾虑。
于是,赢睿渊清清嗓子说道:“是京都加急发来的消息,原本这件事儿皇帝是想要瞒着你的,等那边的人到了,直接传达圣旨。
但我和清寒子道友感觉这件事儿你有知道的必要,所以就亲自跑了一趟。”
听赢睿渊的话,看来这件事儿确实棘手,赢任翰脸上的神色变得更严肃起来。
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几分,整个人的气势从刚刚的放松状态变得给人一种有大事要发生的错觉。
而白安翔和白安义兄弟二人还有些懵,他们不明白,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事儿,还要他们两个不起眼儿的小人物出来。
一来白安义根本不是朝中官员,二来,白安翔还没有达到可以议论朝政的地步,所以两人一脸茫然的盯着面前的俩老头。
赢任翰脸色沉了沉,目光中满是不屑和冷酷:“老祖宗还是先说说具体是谁要过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