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小啾皱鼻子,“肯定不是,这也是毒丹,哥我没中毒,我没吃那丹,真的。”
不想和宁淮景解释太多,她直接否认宁函萩曾吃过的事。
顾重久看了她一眼,接过宁淮景手里的瓷瓶,倒了一粒出来,放在掌心里闻了闻。
说实话,这东西闻起来就是股花香和药香混在一起,还格外清甜。
不是想象中那种难闻的味道,怪不得宁函萩会信。
先给宁小啾看,让她确认,“是不是这个?”
宁小啾瞅了眼,又抽了抽鼻子,脸上有点疑惑。
宁函萩吃的什么味儿她不知道,但上次从老道那抢来的药丸子,貌似味道不咋地。
或许,老道改良了呢?
宁小啾不确定地挠头,“是,吧。”
听出她的迟疑,顾重久也不管,就当是了,上前掰开玄成的嘴巴,药丸扔进去,托着他下巴一怼,进去了。
玄成已经半死不活的状态,勉强睁开眼,泪顺着眼角朝下淌。
这瓶仙丹,是他特意和师弟提的意见,费老鼻子劲改良的,他刚拿到手没几天。
原版的味道那么冲,怎么骗人服下?
除了宁函萩那傻女子,余下的都是大殿下强迫那些人吞的。
可是,他万万没想到啊,这用来控制棋子的东西,如今被自己吞了。
师弟,你造孽呀!
“妹妹,”宁淮景从地上零碎的东西里捡了个小金牌子过来,“这个给你。”
一看是金的,宁小啾随手就接了过来,“这好像是个令牌。”
和她的武侯卫鱼符有点像,除了这个是金的,两面都雕着花。
这花儿,“啊,愚年你看这花儿。”
顾重久闻言走过来,接过去细看,“姜黄花。”
这三字一出,他就察觉玄成的眉眼抽动。
“玄成,”顾重久蹲到玄成身边,语调毫无起伏,“这令牌是谁的,有何用处?你老实说吧,你知道她真的想踩爆你,一脚,脑浆四散那种踩。”
玄成的眯缝眼接触到宁小啾干净的大眼睛,不啻于被妖怪盯上。
浑身都抽了一抽,才说,“我,我从徐,徐大姑娘身边那个,那个女人身上摸来的。”
“啧啧啧。”宁小啾咋舌。
这老道可真缺德,还偷人家女子贴身的东西。
顾重久把金牌递给她,示意她收好,“说不定以后有用。”
“哦。”宁小啾揣到怀里,有没有用另说,金子肯定要收好。
“妹儿,迷香时间差不多了,”宁淮景去问纪钊,“老纪哥桃子和红烧肉在哪个屋里,我去找。”
看台上零星昏迷着几个人,已经有个人在动弹了。
这说明药效快过去了。
宁淮景上前就给了这人一脚,昏迷中的人抽了一下又继续昏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