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飞飞无语地看着宁小啾被两个小p孩缠上。
视线一动瞄到罗明钰的神情,就道:“谁家没点破事,明钰,既然出来了,如此美景可不要辜负了。”
她虽对丽昭长公主府的家务事不大清楚,但曾经有些传闻还是听过一些的。
十年寒窗无人问,一举成名天下知,当年罗驸马高中状元,打马游街,风华无双,面如冠玉比探花还俊美两分。
琼林宴上,丽昭长公主见之钟情,随后,就是皇上赐婚,荣耀加身。
后来,传闻说当年罗驸马是有妻子的,如今的庶长子罗承志其实就是罗驸马原配之子。
但皇上赐婚,谁人敢抗?
然后,罗驸马就有了一个早亡的妾,留下一个庶长子,很得罗驸马及丽昭长公主疼爱。
外人都看丽昭长公主与罗驸马恩爱有加,可内里如何,谁又能知道呢?
“我省得。”罗明钰闻言浅浅一笑,烟火人间各有遗憾,唯有美景不可辜负,自寻烦恼委实无益。
“诶?大画舫也下水了。”杨飞飞突地看着荷花池岸边道。
她们几个来的时候,岸边泊着一大一小两个画舫,本来是想上大画舫的,毕竟大画舫行得稳行得快,视野更好,可看守的婆子说大画舫尚未修缮完,今日下不得水,她们人也不多,就选择了小画舫。
眼瞅着大画舫顺顺当当下了水,杨飞飞抱臂冷哼,“定国公府也学坏了,挑人下菜碟,这是看不起谁呢。”
“咱们人少,这个小的才正合适。”
罗明钰眼看宁小啾也扭起眉头,立即和稀泥,并瞪了杨飞飞一眼。
杨飞飞这才想起某位小娘子是主人家未来的媳妇,硬生生转口,“也是,国公夫人考虑得很周全,咱人少坐那大画舫反而笨重,这小的整整好,对吧,宁二娘?”
“昂?”宁小啾正瞅着那突然游远了的大肥鱼暗道可惜,压根没听见杨飞飞的吐槽,听见问她对不对,直接点头,“对。”
挤在两人中间的陈执听得明白,扫了眼杨飞飞,又看了眼罗明钰,最后才看向宁小啾,大眼睛忽闪忽闪,却没说话。
陈恂看清大画舫上的人,嚷嚷道:“大皇兄和三皇兄、七皇兄,啊,还有二皇姐,四妹妹,她们都上那座画舫了,他们那边好多人。”
今天可以这么说,京都权贵圈有名有姓的,基本都能在定国公府看到。
除了实在来不了的,也会派人把礼送进门,听说连慧大长公主都大老远派人送了礼给曾经的老姐妹。
皇子里面,除了伤势未愈的六皇子陈裕,和有孕在身的朝平大公主,几乎来个全。
人多事就多,鬼蜮伎俩也最容易在这种场合操作。
所以每每宴席,总是各种故事多发地,大家也都见怪不怪,哪家办宴席没出幺蛾子反而都会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定国公府这次也不例外。
眼前不出意外的就是一起。
且说大画舫下水,杨飞飞几人看了几眼也就不关心了,都是一样的风景,各人看各人的呗。
杨飞飞与罗明钰在玩双陆棋,杨飞飞和她打赌,谁输了谁吃一粒藕丝糖,这两人都不喜甜,所以吃齁甜的藕丝糖就成了惩罚。
宁小啾坐在旁边学习,并举手发言:“别,你俩谁输我帮谁吃藕丝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