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命你即日前往巴蜀,主持与吐蕃的交战。务必在来年的清明前肃清来敌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
“武骧公罗冲听旨。”
“臣在。”
“朕命你坐镇长安,整饬边军,秣兵厉马,抵御蒙古随时可能的入侵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
“首辅胡广、御史大夫关正岳听令。”
“臣在。”
“朕命你们二人,筹集粮饷,疏通各部,一切为备战让路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
“户部尚书崔颢听旨。”
“臣在。”
……
一场声势浩大、牵动魏国上下所有人的备战,就此轰轰烈烈地展开。
丰都驿惨案的消息传到长安后,秦戈他们加快了迁移的速度。长孙百里、奚安邦等人不舍打拼几十年创下的镖局,坚持留在长安。田丰也不想走,但雀儿坚持离开,田丰拗不过,只得同意前往潇湘。
立冬前三天,由几十辆马车、一百余人组成的庞大队伍,在这日清晨悄悄地离开了长安。
自从徐文汐得知秦戈与那名女刺客有些暧昧不清之后,她便很少搭理秦戈。无论是雀儿、顾成坤还是秦母出面,她都三缄其口,不愿说出其中原因。
秦戈每日在徐文汐身旁跑前跑后,极力讨好,却收效甚微。徐文汐偶尔搭他一句话,或者给他一个眼神,他都能开心半天。
这日,在某个客栈内,秦戈见徐文汐的房间还亮着灯,便踱步到她的房前,感叹道:“长夜漫漫,无心睡眠。试问佳人,可与君倾?”
“呼”,房间内的灯立马熄灭,隔壁的房间传来“吃吃”的低笑声。秦戈脸上一红,只得转身离开,边走边道:“今晚的月色……很美。”
秦戈坐在屋顶上,怔怔地望着漆黑的天空。
“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?从你自大同府回来后就有些不对劲。”张满仓出现在秦戈身旁,递过去一壶酒。
秦戈喝了一大口酒,愁容满面道:“我得罪了汐儿,她不肯原谅我。”
“徐姑娘不是小气之人,应该不至于这么久都不理你啊。”张满仓亦皱着眉头,忽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,瞪大双眼道:“小戈子,你……你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吧?”
“滚,你以为我像你?”秦戈心中一惊,但死不承认。确实,以徐文汐的性格,除了新欢这种事让她不肯原谅秦戈外,其他的还真想不出其他事情让她恼怒至今。
“嘿嘿,我这辈子除了小鸭子,其他女人我正眼也不会瞅一眼。”张满仓嘿嘿笑道:“我跟你说,我和小鸭子也经常吵架,可我小黑子是何许人也?对于这种事情还不是手拿把掐。只要你……”张满仓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平日他是如何“降服”小鸭子的绝招。
秦戈疑惑道:“这样能行?”
“相信我,绝对能行。”张满仓拍着胸脯道。
秦戈阴冷地盯着张满仓道:“如果无效的话,小黑子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“一时无效的话,就一直坚持做下去,总归有一天会有效的。”张满仓心虚道。
第二日清晨,当秦戈左手捧着一束还带有露水的鲜花,右手提着一个食盒出现在徐文汐的门口时,来往的人无不偷偷窃笑。
当雀儿打开房门,见到如此作派的秦戈时,低头抿嘴一笑,快速从他身旁离去。随后的徐文汐冷冷看了一眼,便“啪”地关上了房门。
秦戈愤愤找到张满仓,张满仓只是说:“不要气馁,继续坚持,成功就在前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