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庆与李瓶儿二人浓情蜜意,当即就要在灵棚中棺材前,干柴烈火把事给办了。
可这时,阮小二来了。
“大官人,我近日被张县官请帮忙捕贼,这是才回来,刚才听家里人说您回来了,正在这边帮忙操办丧事,我便想着赶紧过来见您……您这是?做什么呢?”
阮小二正撞见西门庆骑在李瓶儿身上,顿时尴尬愣住。
西门庆与李瓶儿皆是心头一慌。
“我……”
西门庆反应非常快!
反正还没脱衣服呢,有的是借口。
“兄弟你有所不知,这妇人丧夫,悲痛交加,方才竟要一头撞在棺材上寻思。我便出手阻拦她,不成想她力气竟然这么大,我非得把她压在身下,这才堪堪将其拦住呀!”
李瓶儿闻言,顿时心照不宣的配合起来,作势要把头往棺材上撞。
“莫要拦,放开奴家!便让奴家随了夫君一并去黄泉路上作伴罢……”
“别犯傻,人死不能复生……阮小二!你愣着作甚?快过来搭把手,拦一下呀!”
西门庆赶紧拦她,并且趁机把阮小二也牵扯进来。
阮小二慌了神,急忙过来帮忙阻拦。
好一番阻拦,李瓶儿没了力气,这才算是作罢。
“我去与我阮兄弟一旁说说话,你可万万不能这般了,成吗?”
“嗯,奴家自是,自是不寻死了。”
演完这一场戏,将尴尬遮掩过去,西门庆便与阮小二走远了几步。
阮小二道:“大官人,您不在的时候,家中一切安好。如今您回来了,我想,我也该回梁山了吧?”
西门庆砸吧砸吧嘴,摇了摇头:“小二兄弟,还得辛苦你在此帮忙看家护院一段时日。”
阮小二叫苦不迭:“怎地还要啊?大官人有所不知,我在这里枯燥死了,不如在山上逍遥快活。”
西门庆道:“这我自是知晓,可眼下我得尽快去一趟梁山,商议一件大事。我若是不去,恐怕宋江宋公明有性命之忧哇。”
阮小二闻言大惊失色,“竟然是宋公明哥哥要出事吗?那你,啥时候去?我给你盯着。”
西门庆道:“还得等几天,我现在要娶两个老婆。”
阮小二傻眼了。
“不是,大官人,那你娶完老婆啥时候走?又啥时候回啊?我真的,我这个人闲散惯了,我未必能在这城中待得住。”
“放心,你肯定待得住,我让张秋戴给你安排个一官半职。”
“真的哥?”
阮小二当即眼前一亮。
落草为了什么?
诏安……咳咳。
虽然水浒传中,所有的锅都让宋江给背了。
但实际上,在宋朝这个时期,落草,造反,诏安,这是一件一条龙服务的事。
跟着梁山混,最后的结果也无非就是造反,被诏安,最后混个一官半职,求个稳定生活。
说白了,逼上梁山是没法活了。
而说黑了,能活就不用上梁山。
阮小二又不傻。
若是有官做,有好日子过,他又何必非得当土匪去?
“大官人,您放心,我首先忠于您,其次忠于晁盖哥哥,然后忠于梁山。那个,张大人能给我个什么官职?我现在能问问吗?”
西门庆想了想,说道:“都头你愿意做吗?”
阮小二闻言,脸上顿时笑开了花。
“愿意愿意!我太愿意了呀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