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冲也很纳闷,朝前走了两步,站在岸边迷眼瞧去,顿时哈哈大笑。
“哈哈!阮小五,你这遭天瘟,何故冒充我的名号啊?”
此言一出,阮小五站在船头上“呦”了一声。
“林冲哥哥!您怎地也在?”
“你少废话,你为何冒充我的名号?”
“哥哥莫怪,小弟名号叫个短命二郎,听着不威武霸气,您林教头名满天下,报出来好震慑官兵与宵小哇!”
林冲笑骂道:“且莫要吹嘘了,速速派人来接,这一干兄弟都是我与公孙道长的体己人,信得过。”
阮小五更加惊喜起来:“公孙道长也在?”
公孙胜挥了挥拂尘,大声道:“小五,别来无恙啊!”
阮小五不敢怠慢,急忙吹了几声响哨。
顷刻间,芦苇荡中钻出了许多小船,整齐划一,神秘莫测。
岸上的众人顿时看呆了眼。
“众位将军上船,且虽我来!”
阮小五一声令下,岸上众人忙分批次上了穿船,随着他走。
不多时,众船浩浩荡荡,转至了旱地忽律朱贵的酒店之中。
朱贵瞧见林冲与公孙胜,正在纳闷他二人为何此处出现。
却不料一个脸上带着胎记的好汉,一下站到了他面前。
“你这厮,可还识得我吗?”
朱贵心虚,吞了吞口水,尴尬一笑:“杨,杨制使……”
杨志冷哼一声,道:“往事我不为难你,只是今日,不许你再在酒中下那蒙汗药了。”
朱贵擦擦额头的汗水,一脸殷勤道:“那是自然,那是自然。”
当即,朱贵吩咐下店面里喽啰,杀宰猪羊,管待众人。
那两千军马,也屯在了四散歇息了。
第二日,辰牌时分。
军师吴用吴学究,手中的鹅毛扇摇的尤其狗尾巴,前来迎接众人。
待到一个个都相见了,杨志实在是没忍住,问吴用道:“劫我生辰纲的主意,是你老小子出的罢?”
吴用尴尬一笑,急忙赔罪道:“杨制使莫怪,当时也是无奈之举。今日山上,吴用自当向您郑重赔罪。”
杨志道:“赔罪就不必了,今日之杨志,已非那日之杨志,绝不那般小气。只是杨某好奇,吴军师你,天生就是只有一只耳朵吗?”
此言一出,吴用的左耳瞬间幻痛起来。
“嘶!此事,不提也罢,不提也罢呀!”
苦笑一声,吴用喊了船来,接应二龙山一众好汉们山上。
入了水,过得林,上得岸。
岸上松树径里,晁盖摆下鼓乐,夹道欢迎。
两山人马相见了,便各乘马坐轿,直到聚义厅。
一对对互见讲礼,各自分在两旁而坐。
左边一带交椅上,坐的是晁盖,吴用,公孙胜,林冲,刘唐,阮小五,阮小七,杜迁,宋万,朱贵,白胜,时迁。
阮小二不在此地,他此时奉了晁盖的命令,接替了林冲,在西门庆家看家护院,暗中保护。
右边一带交椅上,坐的是鲁智深,杨志,武松,花荣,秦明,黄信,吕方,郭盛,石勇。
正当中,摆了香炉焚香,一众好汉齐齐念了誓言,梁山聚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