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朵朵却觉得他刚才的反应很有趣,而且肌肉手感真好,玩心大起。
她故意清了清嗓子,对外公和海无澈说:“外公,无澈哥哥,我们再来两把!”
羽格哪里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,也不戳破,只是大手包裹住她放在自己腹肌上的小手,十指相扣。
他将脸埋在她颈窝处,侧着头,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,低声道:“好,陪你玩。”
他的指尖还在她手背上若有似无地轻轻摩擦着,带着十足的暗示和撩拨。
林朵朵被他这些密集的小动作搞得心猿意马,脸颊烫得厉害,心思根本不在牌上,连续输了两把。
她回头嗔怪地瞪了羽格一眼,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带着点委屈和控诉,看起来可怜巴巴的,仿佛在说“都怪你捣乱”。
羽格爱极了她这小模样,但还是见好就收。
林朵朵被他看得彻底没了玩牌的心思,把牌一放,对外公和海无澈说:“外公,无澈哥哥,我有点累了,想先回去休息了。”
听到这话,羽格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闪烁着期待的光芒。
他立刻从善如流地抱着林朵朵起身,向外公和哥哥告辞:“外公,哥哥,那我们先回房休息了。”
烛九渊笑眯眯地摆手:“去吧去吧,好好休息。”
羽格抱着林朵朵离开后,客厅里只剩下烛九渊和海无澈。
老爷子心情甚好,也对大孙子说:“小澈,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。明天收拾一下,后天还要赶路。”
海无澈站起身,恭敬应道:“是,外公。”
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茶几,落在了林朵朵刚才喝过水的那个杯子上。
杯沿还残留着一点点淡淡的水痕。
海无澈深邃的蓝眸中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挣扎。
理智告诉他这很逾矩,很……不正常。
但内心深处那股对那特殊气息的渴望,以及刚才她靠近时带来的片刻宁静,像魔咒一样驱使着他。
他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正在伸懒腰的外公,趁其不注意的瞬间,修长的手指迅速而精准地掠过桌面,将那枚小小的杯子握入掌心,藏入袖中,动作快得几乎让人无法察觉。
做完这一切,他面色如常地向外公道了晚安,转身离开。
只有微抿的唇线和略微加快的心跳,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。
那枚被他顺走的杯子,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,熨帖着他冰封已久的心湖,也带来了更无法言说的悸动与罪恶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