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银杏生气的缘由之一，她总觉得，这丫头辜负了她那份难得的用心。
银杏可以很大方，但有时，又出奇地小气。
她看着白小衡戴好那对与发色相得益彰的狐耳，不由轻轻点头，眼底漾开满意。
“那么，开始吧。”
白小衡犹豫了一下，手心朝上伸出手。
打手心。
这个姿势在圈子里其实不太标准。
像是小学时同班同学被老师打手心，闹着玩儿似的。
银杏抬手，力道不轻不重，很快，皮拍落在手心，先是有点麻，痛感紧随其后，褪去之后，留下轻微的酥麻。
“痛吗？”
银杏问道，她并没有打算真把这丫头打痛，真正的目的是：试探！
只是想试一试，这变态萝莉的底线到底在哪里。
万一不注意太过用力，真把这丫头打不开心了，她还得费心思去哄。
白小衡动了动手指，抬头看着银杏，问：“这就是用力了吗？”
“？”
当她抠出这个问号，不是我有问题，而是代表你有问题。
看见银杏表情凝滞了一瞬，白小衡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话跟挑衅差不多.....
她脸“噌”的一下红了，手忙脚乱地解释：“不，不是，对不起主人，我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“嗯哼，我就当做是你在挑衅我了，”银杏看着她，口吻淡淡的：“要是真疼了，记得喊“银杏”，“姐姐”也行，我会停下来。”
白小衡将信将疑：“就算我是不小心说出来的，您也会停下来吗？”
“对。不然你说了不要，我还继续打你，这跟违法犯罪有什么区别？我再怎么观察你的反应，也没有办法看穿你的内心，所以，你说了安全词，我就会停下来。”
银杏耸耸肩，“当然了，我也不希望你说得太轻易，因为这个过程中我们双方都在……享受，对吧？”
“呃，是的，主人！”
银杏满意的点头，皮拍依次点过白小衡的小腿、大腿、臀部、侧腰、肩膀，每点一下，她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。
银杏看她颤颤巍巍的样子，问：“累了么？”
白小衡点了点头。
但银杏根本没有让她休息或换姿势的意思，显得有些不近人情：“抬头看着我。”
白小衡抬起头来，她的睫毛已经湿了，因为羞耻，也因为难耐。
银杏视线掠过她泛红的眼角和耳尖，轻轻眯了眯眼。
“只要和我在一起，我都需要你注视着我，你唯一需要注意的只有我，低头，抬头，睁眼，闭眼，只能听我的。”
白小衡喉咙咽了咽。
“明白了吗？”
“明白。”
白小衡非常自觉，摆出一个比较标准的跪姿，银杏没有让她坐在脚后跟上，两腿微微分开，上半身挺直，两手背在身后。
这个姿势有点辛苦，白小衡不由自主地小幅度扭动，尝试让膝盖短暂地解脱。
“啧，你看来不喜欢这个姿势啊，不过也确实辛苦了。”
银杏抬了抬眸，道：“把你绑起来，就不需要那么累了，这算是奖励吧，那么——”
“你要龟甲缚、胸前缚还是股绳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