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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2章 锅巴门里的第十把柴(2 / 2)

你抱起丫头,踏上龙背。龙身温热,踩上去“咚咚”有弹性,像踩在巨大爆米花上。龙尾一甩,“呼”地扫过老锅,把锅底最后一撮灰也带上,灰随风飘,飘到你们头发上,像撒了一把黑芝麻。锅巴龙越伸越长,直往天边探,探到太阳底下,“咔嚓”一声,龙嘴咬住日头边缘,竟把太阳当饼,啃下一小块,叼在嘴里,像叼着一盏大灯笼。

你们跟着龙往前走,脚下每落一次脚,就“咔嚓”掉一片渣,渣落地不碎,反长成一朵小黄花,花心是焦黄色,花瓣是米白色,像迷你向日葵。小丫头弯腰摘一朵,别在猫耳朵上,猫“喵”地一声,耳朵抖三抖,花又掉下,竟变成一只小碗,碗里浮起七粒米,排成“前”字,像给你们指路。

走着走着,天边出现一条银线,线越来越宽,竟是一条大河,河面漂满锅巴舟,舟头翘,舟尾平,像无数片大树叶被谁烤焦了边。锅巴龙把你们送到河边,尾巴“啪”地拍水,水花溅起,落下时竟成了“锅巴雨”,雨点落在舟上,“叮叮当当”脆响,像铁勺敲铝盆,催你们上船。

你们选最近的那叶舟,舟身金黄,中间烤出一朵“云纹”,像奶奶蒸饭时锅盖上的水汽圈。上船一坐,舟底立刻“吱”一声,像认出了你们的重量,自动调头往河心漂。猫蹲船头,尾巴当桅杆,风一吹,尾毛根根竖起,像扯起一张小帆,帆上飘着刚晒干的米香。

河水不是水,是煮得半稠的米汤,乳白,顺滑,偶尔冒个泡,泡破掉出一片“锅巴蝶”,蝶翅薄得透光,飞不远就落回河里,再化进汤里,像回家。小丫头伸手捞,蝶翅在她指尖停一秒,化成一粒米,米上天然一个小洞,像谁用针穿了眼,正好能串绳。她高兴极了,把七粒米全攒进兜里,说要给猫做条“铃铛项链”。

锅巴舟越漂越快,两岸景色“哗哗”往后倒:先是七棵老柿树,再是坡顶土墙院,再是那条金黄“锅巴路”,最后连太阳也被甩成一颗金豆,悬在天边,晃啊晃。你们正担心舟要漂去哪,船头“咚”地一震,像撞到什么软东西。低头看,河心浮起一只大锅盖,锅盖反过来,像一张圆桌,桌上摆满“早餐”——

七片锅巴,七碗米汤,七根小葱,七只烤柿,七朵“锅巴蝶”排成花形,中间留一个空位,像等你们落座。你们刚坐好,锅盖便“咕噜”转一圈,边转边往上升,升到半空停住,离河面一丈高,像给你们搭了个“空中食堂”。猫第一个伸爪,按向一片锅巴,锅巴“咔嚓”碎成七小块,块块浮起,自动跳进米汤碗,“滋啦”一声,汤立刻浓一圈,香得你们直咽口水。

你们正要大快朵颐,忽听“噗通”一声,河面跳出一条大鱼,鱼身银白,鱼鳞却是一片片小锅巴,边儿微翘,像刚烤好。鱼张嘴,吐出一串水泡,泡到空中不炸,反排成字——“吃了我,别浪费”。你愣住,小丫头却胆子大,伸手扯下一片“鱼鳞”,放嘴里嚼,“咔嚓咔嚓”脆响,她眼睛瞬间亮成两个小灯笼:“哥,是甜的,像加了蜜的锅巴!”

你也尝一片,果然,鱼鳞片入口即化,先咸后甜,最后留一股淡淡薄荷凉,像奶奶用锅底灰拌糖给你擦痱子的味。鱼见你们吃得开心,尾巴“啪”地拍水,水花飞起,落到锅盖桌上,竟凝成七个小冰勺,勺柄是芦苇秆,勺头是冰晶,冰里冻着七粒米饭,像七颗小珍珠。

猫用尾巴卷起一勺,放进米汤,冰勺立刻化开,米饭散成七朵“饭花”,花在汤面漂,漂成一张笑脸,冲你们点头。你们被逗得大笑,笑声一起,锅盖桌便“叮”一声,开始往下降,降回河面,降成一条“锅巴鱼舟”,鱼身当船,鱼尾当桨,鱼头翘起,嘴里叼着那盏被太阳啃缺的“日头灯”,给你们照路。

你们坐上鱼背,鱼尾自动划水,划得米汤河面起了一层“咔嚓咔嚓”的碎纹,像整条河也被烤成锅巴。鱼舟逆流而上,目标正是天边那颗金豆太阳。越靠近,豆香越浓,浓得你们鼻腔发痒,像有人把炒豆机搬到面前。小丫头掏出口袋七粒“米铃”,用芦苇绳一串,挂在猫脖子上,猫一走动,“叮叮当当”脆响,与河里“咔嚓”碎纹合奏,像一支锅巴进行曲。

就在你们以为要摸到太阳时,鱼舟突然停住,鱼头冲前方“噗”地喷出一道水柱,水柱在空中凝成一道“锅巴门”,门边酥脆,门心透亮,像巨大爆米花粘成。门上浮一行字——“进门添柴,火永不灭”。你们对视一眼,心里“咚咚”打鼓:原来第九把柴,要送进这扇门里。

你摸向怀里,枣木棍、七片“灶马”木、芦苇绳,全在,可它们早烧成灰,只剩手心一点余温。你正着急,小丫头把猫抱起,猫脖子上的“米铃”叮当作响,七粒米竟自己飞出,连成一条细线,线头指向你胸口。你低头,发现那粒“裂米”不知何时已回到你心口,裂口处闪着微红,像藏最后一星火。

你明白了,第九把柴不是木头,不是芦苇,是“心里那点不肯灭的火”。你把胸口一挺,火苗顺着呼吸飞出,像一尾小红鱼,游向“锅巴门”。门被火一碰,“咔嚓”一声大开,里头跳出一条更长更宽的路——整条路由锅巴铺成,路两边是高高立起的“锅巴墙”,墙头插满“芦苇火炬”,火炬顶端燃着蓝火苗,像给黑夜留的“夜班灯”。

鱼舟把你们送到门口,便“噗”一声散成无数锅巴片,片儿漂回河面,重新化进米汤,像回家。你们踏上新路,脚底“咔嚓咔嚓”带节奏,像给整条路打鼓。猫在前,尾巴上的“米铃”只剩空绳,可绳结每碰一次火光,就“叮”一声,像给鼓点加钗。

路尽头,晨雾重新聚拢,雾里浮出一座新灶,灶口朝你们张大,像等饭入口。灶边立一块小木牌,歪歪扭扭写着——“第九把柴,已到家;第十把柴,在天涯”。你们相视一笑,把心里的“裂米”火种捧在手,像捧一盏小灯,灯芯“噼啪”炸开,炸成一朵“锅巴烟花”,烟花不落,反往上升,升到高空,“砰”一声,碎成七颗新星,排成“前”字,给你们指更远的方向。

你们抬脚,继续“咔嚓咔嚓”往前走。身后,旧路被晨光一口口吞掉,像有人把剩下的锅巴全折进嘴里,嚼得“咯吱”作响。身前,新路还在长,长到天边,长到太阳里,长进下一阵炊烟。你心里明白,故事没完,灶火刚起,锅巴路,还长——

而你们,正带着那粒不肯灭的火,一路咔嚓,一路生香,往第十把柴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