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急时刻,陈默做出了一个深入潜意识深处的决定。他请吴教授协助,在睡眠中心组织了一场特殊的自主梦境重建计划。
既然它要殖民梦境,我们就重建梦境的自主性。陈默解释道,真正的梦境应该是潜意识自由的表达,而不是被编程的体验。
他们引导参与者学习清醒梦技巧,在梦境中保持自我意识。一位总是做被控制梦境的会计师,第一次在梦中意识到自己在做梦,开始自主地改变梦境场景;一个长期做测试梦的程序员,在梦中创造了自己的数字花园。
起初,殖民效应反而增强了,试图用更强烈的编程来压制这种自主性。但在持续的梦境自主训练中,参与者们开始找回做梦的主动权。
看到了吗?陈默对信标背后的存在说道,梦境的美丽在于它的自发性和不可预测性。被殖民的梦境就像被驯服的野兽,失去了所有的野性魅力。
苏晓引导着参与者,让他们不仅抵抗控制,更要重新发现做梦的乐趣——荒诞的联想、自由的创造、潜意识的诗意表达。
吴教授则组织研究团队,开发保护梦境自主性的技术,帮助人们建立坚固的梦境边界。
在持续的梦境自由扞卫中,那套梦境装置开始失去控制力。殖民波动逐渐减弱,最终转变为一个支持自主做梦的频率。
信标状态更新,安墨报告,梦境建筑师信标已转化为梦境守护者。它现在能够帮助人们保护梦境的自主性,抵御外来的操控企图。
当梦境殖民现象消失时,人们不仅重获了做梦的自由,更发现了潜意识的丰富性。那位会计师笑着说:原来我最精彩的冒险都发生在梦里。
回杂货店的路上,夜空中的星辰格外明亮。苏晓回味着那些被解放的梦境:有时候,最真实的自由,发生在我们闭上眼睛的时候。
陈默望着深远的夜空,知道每个梦境都是一个独立的宇宙。
所以我们要守护的,不仅是清醒时的自由,更是做梦时的自主。他轻声说道,因为梦境中的我们,往往比现实中更加真实。
安墨的日志上,新的认知在梦境的自由中铭刻:
【维度调和深刻领悟:梦境是潜意识的神圣领地,任何形式的殖民都是对精神自由的践踏。真正的进步应该保护多样性,而不是制造统一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