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王长乐不是与县令宋明德合作,共同治理平山县么,那我们就用离间计,伪造王长乐私下贬低宋明德的言论,挑拨两人关系。
五,煽动士绅联合抵制
你王长乐不是打压豪强,削弱我们士绅特权么,那就联合整个平山县罢市,让商户集体关门,煽动士绅抗税,你王长乐手长,能管得了青林镇的三大家族,还能管得了整个平山县的士绅?
六,向上级衙门举报
王长乐越权行事,你个武官凭什么在县衙耀武扬威?剿匪,抄家所得本应上交州府,省里甚至是朝廷,全让你私下分了,妥妥的越权,中饱私囊,只要往上级衙门一报告,有的是官员眼红,肯定要收拾王长乐。
七,联合其他百户
你王长乐威风啊,才来平山县半个月,就压的所有人喘不过气,要知道千户所一共有十个百户,大家同为百户,凭什么风头都让你一个外来户给抢了,肯定有心生不满者,比如被赵德海赶出千户所,在平山县各个隘口驻扎的六名百户,完全可以联合他们,对王长乐发难。
七条毒计看完,李陈两位家主内心有了想法,只是面上还要装做一番为难的样子:“世侄,这不太好吧,王长乐虽说嚣张跋扈,可毕竟是为民造福,我们这样做是不是...”
吴天雄重重冷哼一声:“为民造福?哼!再造下去,我们的肉都要被他割完了,两位都是深明大义之人,咱们几家传承近百年,总不能因为王长乐一来,就断了吧。”
“给句痛快话,干不干?!”
屋内烛火摇曳,映照出李、陈两位家主阴晴不定的脸,都是老狐狸了,还在拉扯,不想轻易表态。
吴天雄半倚在床榻上,脸色苍白,眼神毒蛇般阴冷,死死盯着两人:“两位世叔,我吴家与你们相交数十年,向来同气连枝。如今王长乐一来,咱们的田租减了三成,铺子的收入少了了一倍,再这么下去,咱们的祖业怕是要被他一口口吞干净了!”
李家家主抚了抚胡须,老眼微微闪烁:“世侄啊,不是老夫胆小,只是这王长乐...确实不好对付啊。”
陈家家主陈德安也叹了口气:“是啊,他背后有朝廷的圣旨,手里握着兵权,咱们贸然动手,万一...”
“万一什么?!”
吴天雄气的一拍床沿,牵动伤势,疼得龇牙咧嘴,语气愈发狠厉,“你们以为现在不动手,他王长乐就会放过你们?”
冷笑一声:“李叔,你家的粮食最近卖不动了吧?陈叔,你家的佃户是不是也闹着要减租?王长乐现在只是试探,等他站稳脚跟,你们觉得他会留手?”
两位家主对视一眼,眉头紧锁。
吴天雄见状,继续加码:“你们别忘了,王长乐可是抄了冯家的,冯家家底可不比我们浅,结果呢?一夜之间,家产充公,男丁流放,女眷充作官奴!你们想步冯家的后尘?”
李家家主手指微微颤抖,缓缓开口:“世侄,你的意思...我们明白,只是这七条计策,一旦实施,可就没有回头路了。”
陈家家主也沉声道:“是啊,若是失败...”
“失败?”
吴天雄狞笑,“咱们三家联手,暗中行事,他王长乐再厉害,能防得住所有暗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