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海中说:“秦淮茹,人在做天在看,你少做那些不正经的事,瞧瞧你们家现在都成什么样了。”
“贾张氏差点被雷劈死,贾东旭也差点被火烧死,你还指望以后能有什么好下场?”
其他人也纷纷附和,说起了风凉话。
“没错,秦淮茹,以后你再乱搞,可别在咱们院里,省得连累我们。”
“刘海中说得对,都是你整天不检点,贾东旭才遭这报应,你就是个祸害。”
“可不是嘛,要不然贾东旭说不定还能多活几个月,老天爷真是开了眼。”
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,冲着他们大声骂起来:“你们都给我闭嘴!”
“我们家都这样了,你们还在这说风凉话、看热闹,你们说得对,确实是人在做天在看。”
“你们现在幸灾乐祸,早晚也得遭天打雷劈,没一个好东西!”
“亏你们还是男人,光知道看热闹,没一个人伸手帮忙的。”
秦淮茹气得失去了理智,这群人一个比一个嘴毒。
棒梗也是不懂事,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情况就乱说话,一天到晚只会添乱。
这真是自己儿子吗?怎么一点脑子都不带。
秦淮茹甚至有点怀疑自己。
听到秦淮茹这样骂,众人也不乐意了。
“秦淮茹你怎么说话呢?你还有没有良心?我们帮了你们家多少,你心里没数吗?”
“就是,你们家现在被雷劈,我们要是去帮忙,不也得跟着遭殃?你还好意思骂人,给你脸了是吧?”
“乡亲们给评评理,这明明是上天在责罚你们家,咱们可不想受牵连,要是帮了你们,老天爷迁怒到咱们头上可咋办?”
“说得在理!你们自家做的孽,还想赖旁人?亏你说得出这等混账话!”
“赶紧走,别跟他们扯上关系,待会儿怕是要讹上咱们,往后都得躲着这家人。”
“快走快走,那婆娘可不是善茬,再待下去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。”
……
众人说着便一窝蜂退回后院,打算接着吃喜宴。
秦淮茹冲到贾东旭身边,当即哀嚎起来:“东旭啊!你怎么就撇下我们走了!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!你睁眼看看啊——”
“看看这些平日称兄道弟的混账!你要走也得带上他们啊!”
众人脚步猛地顿住——怎么回事?
贾东旭没了!
方才还笑得畅快的许大茂和秦京茹,顿时僵住了笑容。
怎么会?
他俩今儿个办喜事,贾东旭竟敢这时候咽气?这分明是存心的吧?
贾东旭确实断了气。
方才那道天雷劈偏了,把他全身点着了。
许是被雷劈死的,又或是被秦淮茹那盆粪水呛死的,总之当场就没了气息。
秦淮茹也没打算再送丈夫去医院。
人都得了绝症,又成了这副模样,去医院也是白费钱。
既然大伙儿不肯搭把手,秦淮茹索性豁出去了。
许大茂和秦京茹这两个混账东西,竟敢在那儿看笑话?
她非得让这俩人,办一场刻骨铭心的婚礼不可!
她扭头就冲出了院门。
满院子的人都愣住了。
阎埠贵扯着刘海中问:“老刘,贾东旭真没了?秦淮茹这是往哪儿跑?”
刘海中摇头:“我哪知道?该不会是去报案吧?”
阎埠贵直摆手:“不能够,这种事儿公安也管不着啊。”
四下里议论声渐起。
“秦淮茹别是吓疯了吧?就这么扔下贾东旭不管了?她跑出去能干啥?”
“怕是去找相好的帮忙,或是寻傻柱去了。
总得置办寿衣棺材吧?”
“要真像你说的,这秦淮茹还算有点良心。
看来贾东旭是真没了。”
“没了也好,一了百了。
活着也是受罪,天天顶着绿帽子,还是个瘫子,谁受得住?”
“说起来,贾东旭临走前能见到娘最后一面,也算是有福了,只是这走法实在让人心里发毛。”
大家这时候才觉得,或许死对贾东旭来说,反而是种解脱。
没多久,秦淮茹领回来十来个披麻戴孝的人,还抬着一口棺材——她这是要给贾东旭办一场风光的丧事。
院里人一看就明白了,秦淮茹是存心要闹出动静。
果然,中院的哭丧声和唢呐声,很快就压过了后院许大茂婚礼的喜庆气氛。
在后院吃席的人都觉得背后一阵发凉。
秦京茹气得冲过来质问:“秦淮茹,你是不是故意的?今天我结婚,你至于闹这么大动静吗?不就是家里死了个人?”
她狠狠瞪着秦淮茹,觉得这女人就是存心触她霉头,肯定是嫉妒。
秦淮茹抬手就给了秦京茹几个响亮的耳光。
“秦京茹,你还有没有良心?明知道我家东旭走了,你们还在后院闹腾,不是存心气他是什么?”
“刚才东旭和他娘被雷劈成那样,你们俩还笑得出来,还站在那儿看热闹,把我当什么了?”
“现在我给东旭办个像样的丧事,有什么错?早知你是这种白眼狼,当初就不该把你介绍到城里来,现在倒好,联合外人看我家笑话!”
这几巴掌秦淮茹一点没留情,正好借机出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