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站不起来。大哥!
徐江一声令下。
疯驴子带着几个手下冲进包厢。
只见徐江瘫坐在地上,脸色阴沉。愣着干什么?”
“扶我起来!”
几个小弟赶紧上前,七手八脚地把徐江架到沙发上。
徐江擦了擦额头的汗,想起今晚的事,不由得一阵后怕。
赵立冬那句——安芸要是出事,你和我十个脑袋都不够掉!
妈的!
他徐江怎么敢对安芸下手?
安芸的老爹可是京海市刑警队局长,安长林!
酒醒后,徐江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。
喝酒误事,真是找死!
正懊悔着,疯驴子手机一响,看了眼消息,咧嘴笑了。大哥!”
“找到王富贵了!”
“这孙子本名不是王富贵!”
疯驴子撒出去的人手日夜搜寻,终于有线索了。
旧厂街菜市场有人见过那辆宝马,正是安芸常开的那辆,之前送过高起盛几次。
豪车太扎眼,有人记下了。那狗东西到底是谁?”
“老子非剁了他不可!”
今晚被吓得够呛的徐江,一听骗子的消息,怒火直冲天灵盖。
三百八十万啊!
全被骗走了!
“这害得白金翰连像样的都请不起了!”
“全他妈怪这杂碎!”
徐江越说越窝火,委屈得想哭。
其他兄弟见状,个个咬牙切齿,恨不得立马宰了那骗子。大哥,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!”
“客人来喝酒,一听没有漂亮姑娘作陪,转身就走!”
“再这样下去,咱们的店早晚得关门!”
几个手下七嘴八舌地抱怨着。
徐江越听越窝火,猛地一拍桌子:“非得弄死那小子不可!”
发泄完后,他阴冷地看向疯驴子,眼神凶狠得像是要。查出是谁在背后搞鬼了吗?”
疯驴子点点头,顺手从腰间摸出一把,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寒光。去,把我的大锤拿来。”
小弟很快取来徐江特制的狼牙棒——重十五斤,密密麻麻嵌着九十九根钢钉,寓意“九九八十一难,送你上西天”
。
徐江这人讲究,每次送人上路,必用这根狼牙棒。
血腥、暴力,就图一个凶悍!
“到底是谁?”
他一字一顿地质问。
京海这一亩三分地,除了安芸,还有谁他不敢动?
见老大杀气腾腾,小弟们纷纷摩拳擦掌。
疯驴子更是舔了舔刀刃,眼中闪过狠色。有人说,安长林的儿子安芸,那几天开辆宝马在旧厂街转悠。”
“老大,依我看……”
“咱可以不要他的命,但必须废了他!”
疯驴子把玩着,刀刃进出鞘口,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声。废他一条胳膊,够他长记性了。”
“哐当——”
听到“安芸”
两个字,徐江手里的狼牙棒直接砸在地上。
他僵硬地转过头,死死盯着疯驴子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刚才提谁的名字?”
“安芸!”
疯驴子话没说完,突然撞上徐江骇人的目光,浑身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。
老板的眼神在瞬间变得完全陌生。给我按住他。”
没等周围手下反应过来,徐江已经抄起地上的狼牙棒。
几个小弟不明所以,只能慌忙制住疯驴子。
疯驴子疯狂扭动着身体:“老大!我这可都是为了白金翰!安芸那伙人骗走咱们那么多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