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们都在外面候着,一百多号人。”
“只要您下令,咱们现在就端了下湾的场子!”
一个面容阴鸷的瘦子说道。疯驴子,你给我安分点!”
徐江瞪了他一眼,疯驴子立刻挺直身子。警察刚去过下湾,现在动手不是自找麻烦吗?”
徐江一脚踹倒疯驴子。知道什么是自找麻烦吗?”
“就是特么变成烤串!”
骂完疯驴子,徐江转头问其他手下:
“他们的新花样学会了吗?”
“学会了!”
小弟低声回答。会了就行!”
徐江猛地一拍大腿,“不就是新花样?咱们也能搞!”
“还有,咱们的场子得有特色!”
“让他们都穿上比基尼!”
徐江咬牙切齿地说道。我就不信了,老子的地盘这么大,还斗不过他们?”
地下小弟支支吾吾。
徐江怒目而视,“有话直说!”
“这赌法我们还不熟练,万一亏钱……”
“老子亏得起!”
“关键是客源!”
徐江命令手下照搬下湾的新玩法。
随后屏退众人。
独自坐在办公室,眼里闪着凶光。陈泰这老东西!”
“三年之内,必让你们全完蛋!”
“白江波,陈舒婷,一个不留!”
“京海以后我说了算!”
“哈哈哈!”
白金翰包厢里。
徐江狂笑不止。
笑声戛然而止。
他阴森地盯着疯驴子。你为什么不笑?”
疯驴子两腿发抖。给我笑!”
“连笑都不会吗?”
巴掌声响彻包厢。
很快疯驴子满脸通红。
在威逼下挤出哭一般的笑容。这才像话!”
“要学会乐观!”
徐江瘫进沙发。我没喊停就不准停!”
他灌着啤酒。
包厢回荡着疯驴子的干笑。
酒店房间。
安芸推门进来。
陈舒婷侧卧在床上。回来啦?”
她欣喜转头。
这几天她几乎都和安芸形影不离。
只有晚上才回家。
今天她穿着休闲装,青春洋溢。
安芸冷淡点头。什么事?”
陈舒婷委屈道:“没事不能找你吗?”
“有事说事。”
她不是自由身。
安芸向来不碰别人的东西。
再诱人也无动于衷。
见安芸神色冷淡,陈舒婷直截了当:“听说徐江在学白江波那套。”
“套路不难。”
“很快白江波就占不到便宜了。”
“我们怎么应对?”
她突然起身坐到安芸面前,腿一抬搭成了二郎腿。
这坐姿让安芸皱眉。
太容易。后面的事与你无关。”
安芸扯掉上衣,精壮的肌肉线条毕露。
陈舒婷视线不受控地黏在他身上。真带劲!”
她从没见过这么有型的男人。
眼看她眼神又开始发直,安芸重重清了清嗓子。咳!”
“啊!哦!”
陈舒婷猛掐大腿才回过神。我要参与你的计划。”
她单刀直入。信我,我能帮你!”
虽摸不透安芸心思,但她信心十足——必须留在这男人身边。不是质疑你。”
安芸侧头瞥她,“现在需要的是武力。”
“等我扫清障碍。”
“才是你发挥的时候。”
“道理要说给懂的人听。”
???
陈舒婷茫然眨眼。
完全跟不上安芸的思路。
太诡异了!
哪怕面对陈泰都没这么吃力。
安芸像座冰山。
水面之上冷硬锋利,水下深不可测。你每天都练功?”
她突然问。
安芸的习惯雷打不动——除了安长林生日,每天三小时从未间断。嗯。”
“晨跑吗?”
陈舒婷眨了眨眼睛,兴致勃勃地凑近。练功。”
安芸的声音像沉在水底的石头。练功?”
“你会武术?”
陈舒婷的睫毛忽闪忽闪,像是被风吹乱的蝶翼。
这年头还有人信这个?
不是早被科学证伪了吗?
“在哈佛那会儿,专业课很少。”
“多得是挥霍不完的光阴。”
“本来打算用四年环游世界。”
“结果在维多利亚港,被个白发老头拦住了。”
提起往事,安芸嘴角扯出微不可察的弧度。烂俗桥段——非说我是练武奇才。”
“然后呢?”
陈舒婷不自觉捏紧了衣角。
难道那些飞檐走壁的传说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