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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8章 林太太鸳帏再战 如意儿茎露独尝(1 / 2)

要聊《金瓶梅》第七十八回,得先把时间线拎清楚——这可不是随便一段日常,是从腊月廿七摸到正月十二,横跨年关到元宵的“西门府年度大戏集锦”。你别看西门庆天天酒局不断、美人环绕,实则每一步都在“搞关系”“保地位”,家里的女人们更是各有各的小心思,连仆役小厮都在趁机“搞事情”,整个场面活像个浓缩版的“古代豪门职场+家庭伦理剧”,笑点与讽刺点齐飞,咱们得掰开揉碎了说。

先说腊月廿七这一天,西门庆正忙着“年终人情大派送”。你想啊,年底了谁不得走动走动?尤其是西门庆这种靠官场关系发家的主儿,人情往来就是他的“社交货币”。他给应伯爵、谢希大这些狐朋狗友,每家都准备了半口猪、半腔羊、一坛酒、二包米,再加一两银子——这规格放在当时,相当于现在给朋友送了整箱茅台+进口水果礼盒,够实在。给李桂姐、吴银儿这些院里的相好,是一套衣服加三两银子,算是“年度会员续费”;吴月娘呢,也没闲着,给庵里的薛姑子送香油米面,这是“求个心理安慰”,毕竟李瓶儿刚没不久,家里总得搞点“祈福仪式”。

等到年三十,西门府的“年味儿”就更足了。先是烧纸祭祖,接着西门庆专门去李瓶儿房里祭奠——你可别以为他多深情,更多是做给家里人看,毕竟李瓶儿生前受宠,死后排场不能差。祭完了就摆酒,全家大小凑一起热闹,手下的小厮丫头来磕头,西门庆和吴月娘就发手帕、汗巾、银钱,活像现在公司年会发年终奖,只不过那时候没有现金红包,手帕汗巾就是“实用型福利”。

转过天到了正月初一,西门庆的“官场打卡”模式正式开启。大清早穿大红官服,先去天地上烧纸,吃了点心就骑马去拜巡按贺节——这步绝对不能少,巡按是上司,得罪了可没好果子吃。家里的女人们也没闲着,吴月娘、孟玉楼、潘金莲她们,一个个施朱傅粉、插花插翠,锦裙绣袄裹着,罗袜弓鞋蹬着,凑到月娘房里行礼,活像现代闺蜜团年初一聚会比美。门口更热闹,平安儿和节级负责接拜帖、记门簿,玳安和王经穿着新衣裳新靴新帽,在门口踢毽子、放炮仗、磕瓜子,活脱脱两个“过年放假的熊孩子”,陈敬济则负责招待来见节的伙计主管,算是“临时行政主管”。

晌午西门庆拜完府县回来,刚下马就赶上王三官来拜。这王三官是招宣府的公子,之前跟西门庆还有点“小过节”,现在主动来拜,明显是想修复关系。西门庆也给面子,请他到后堂见吴月娘,还留他喝酒,刚喝一盏,何千户又来拜——你看这节奏,比现在老板年初一接客户电话还忙。西门庆只好让陈敬济陪王三官,自己去陪何千户,后来荆都监、云指挥、乔大户又陆续来,西门庆陪了一天人,喝得半醉,到晚上才打发走,回上房歇了。

可西门庆这“精力”不是一般人能比的,刚歇了一夜,初二又出去贺节,晚上回来家里还有韩姨夫、应伯爵等人等着。等这些人走了,西门庆见玳安在旁边站着,捏了他一把——这暗号懂的都懂,玳安立马说“他屋里没人”,“他”就是贲四的老婆。西门庆二话不说就撞进贲四老婆房里,两人直接“办事”。这里得插一句,贲四老婆原是奶子出身,还跟贲四是私通后被拐出来的,今年三十二岁,啥场面没见过?所以全程配合度极高,还主动给西门庆“清理”,完了西门庆给了她二三两银子,说要给她买衣服又怕贲四知道,不如给银子让她自己买——你看这说辞,既显得“体贴”,又把责任摘干净,典型的“渣男话术”。

更有意思的是,玳安早就跟贲四老婆有一腿。西门庆刚走,玳安就拉着平安儿在贲四老婆屋里喝酒,喝到二更,平安去铺子里睡,玳安直接跟贲四老婆睡了一宿——这简直是“主子刚走,仆役就上位”,把“上梁不正下梁歪”演绎得淋漓尽致。贲四老婆还担心这事被韩嫂儿传出去,像韩伙计娘子那样被说闲话,玳安就给她出主意:“你给吴月娘送点蒸酥,给潘金莲送盒瓜子,保准能堵住她们的嘴。”结果贲四老婆还真听了,第二天趁西门庆不在家,让玳安帮着买了盒子,送到月娘房里。月娘还说“他男子汉不在家,哪来的钱,还让她费心”,转手回了一盒馒头、一盒果子——你看这豪门里的“人情套路”,连仆役家属都得会。

初三这天,西门庆又惦记上王招宣府的林太太了。他先让玳安去问文嫂儿,能不能去拜林太太,玳安说文嫂儿说了,王三官初四去东京给六黄太尉磕头,让西门庆初六去。西门庆刚放心回后堂,吴大舅就来了——吴大舅刚在卫中上任,是西门庆帮的忙,所以特地来磕头谢恩,还跟西门庆聊起屯所的事。吴大舅说济州有二万七千顷屯地,每顷收一两八钱税,一年不到五百两银子,要是会管,一年能赚百十两,还有乡民送鸡鹅豕米——这相当于现在的“职场福利”,西门庆听了也高兴,说“只要你老人家够花,我就放心了”,两人喝到掌灯才散,西门庆当晚还在潘金莲房里歇了。

初四这天,应伯爵又来“蹭好处”了。他说云二嫂请他老婆去吃节酒,家里衣服都旧了,想向吴月娘借两套衣服、几件头面。西门庆让王经进去说,结果真借了两套上色段子织金衣服、五件头面、一双环儿——应伯爵这“伸手党”当得理直气壮,西门庆也乐意给,毕竟应伯爵能帮他打听消息、凑场子,算是“社交工具人”。接着何千户又送请帖来,请西门庆、吴大舅、应伯爵初九吃节酒,西门庆还帮应伯爵封了二钱银子、一方手帕当贺礼,让他先送去——你看这操作,既卖了人情,又维持了“朋友圈和谐”。

这边西门庆忙着应酬,吴月娘她们也没闲着。初四下午,吴月娘、孟玉楼、潘金莲、李瓶儿(哦不对,李瓶儿已经没了,是孙雪娥?不,孙雪娥被留下看家了),还有来爵媳妇儿惠元,坐着四顶轿子去云指挥家吃酒。云二嫂也怀着孕,跟吴月娘约好,以后要是生了一男一女就结亲,都是男孩就一起读书,都是女孩就拜姐妹——这就是古代的“娃娃亲预约”,只不过是两个孕妇之间的约定,透着点豪门里的“利益绑定”。

西门庆没去云指挥家,因为他“害腰疼”——其实哪是真腰疼,是前几天跟贲四老婆、林太太折腾多了,又喝了不少酒,湿痰流注到腰上。他躲在家里,想起任医官给的延寿丹要用母乳送服,就去李瓶儿房里,让如意儿伺候。迎春和春梅去下棋了,屋里没人,西门庆就露着“家伙”让如意儿用嘴“伺候”,还许诺给她买妆花段子比甲儿,正月十二穿——这又是“画饼套路”,用小恩小惠换人家的顺从。后来西门庆还在如意儿身上烧了三炷香,一边烧一边问“你是谁的老婆”,如意儿说“是爹的老婆”,西门庆还教她说是“熊旺的老婆,今日属了我的亲达达”——这段看着有点离谱,但正是《金瓶梅》的真实之处,把西门庆的“占有欲”和“变态趣味”写得明明白白。

初五这天是潘金莲的生日,西门庆早上去衙门,分付小厮抬灯、揩灯、张挂,叫来兴买鲜果,叫小优晚上来弹唱。潘金莲早上打扮得花枝招展,去大厅看玳安和琴童挂灯,还跟他们开玩笑,说琴童“要是把灯掉下来,就该挨打”,又扯到贲四老婆,说“贲四不在家,他老婆会扎烟火,让她扎呗”——你看潘金莲这嘴,走到哪都不饶人,其实是嫉妒贲四老婆跟西门庆有一腿,又不敢明着说,只能旁敲侧击。

潘姥姥这天也来了,是坐轿子来的,要六分银子轿子钱,潘金莲却故意说“我没银子,你要来怎么不带轿子钱”,最后还是孟玉楼拿了一钱银子打发了抬轿的。潘姥姥到了潘金莲房里,被潘金莲数落一顿,说她“没轿子钱就别来,出丑”,潘姥姥委屈得呜呜哭,说“我筹办这分礼来不容易,你还嫌我”,潘金莲又说“你别指望我给钱,我这里等着用钱的地方多着呢”——这段把潘金莲的“不孝”写得扎心,其实也不能全怪她,潘姥姥平时也总指望女儿接济,两人关系本就紧张,加上潘金莲在西门府里没多少私房钱,心里也憋屈,只能拿亲娘撒气。

后来大妗子、二妗子、大师父来了,月娘摆茶,潘姥姥才不哭了。到了晚上,西门庆从衙门回来,刚要上房吃饭,玳安来报“荆老爹升了东南统制,来拜爹”——荆忠之前靠西门庆帮忙才升官,现在升了统制,特地来谢恩,西门庆连忙穿官服迎接,留他吃饭,还叫了郑春、王相两个小优弹唱。席间西门庆约荆忠老婆正月十二来家里赏灯,荆忠答应了,又聊起周守备,说周守备三月也该升官了——你看这官场消息,都是在酒局上互通的,西门庆靠这些关系网,才能在东平府站稳脚跟。

晚上潘金莲过生日,后厅小优弹唱,递了酒,西门庆就去潘金莲房里了。月娘陪着大妗子、潘姥姥她们在上房喝酒,潘姥姥后来去李瓶儿房里歇,跟如意儿、迎春聊起李瓶儿,说“李瓶儿是好人,热心肠,我来总给我热茶热水,还送我披袄,不像潘金莲,一分钱都舍不得给我”。如意儿还跟潘姥姥说“杨姑娘老病死了,年里我们还去上祭了”,潘姥姥才知道杨姑娘没了,又感慨了一阵——这段看似是仆役家属聊天,实则是侧面烘托李瓶儿的性格,跟潘金莲形成对比,也让潘姥姥的委屈更真实。

后来春梅来了,给潘姥姥带了烧鸭、火腿、海味,还有一壶金华酒,跟潘姥姥、如意儿她们一起喝酒掷骰子,喝到二更才散。春梅还帮潘金莲说话,说“五娘不是不给你钱,是她手里真没钱,俺爹的银子她不碰,买东西都得明着要,你别怪她”——春梅是潘金莲的丫鬟,自然帮着主子,但也说出了潘金莲的处境,她在西门府里看着受宠,实则没多少实权,私房钱也有限,不是真的“抠门”。

初六这天,西门庆去王招宣府拜林太太——这可是他惦记了好几天的事。林太太穿着大红通袖袍儿,珠翠盈头,留西门庆在房里喝酒,说王三官去东京了,过了元宵才回来。两人喝着酒,猜枚掷骰,越聊越暧昧,到了黄昏,林太太还倒扣角门,不让仆役进来,然后就跟西门庆“办事”了。西门庆还带了淫器包,吃了胡僧药,用了双托子,折腾得林太太连声叫“亲达达”,最后还在林太太心口和阴户烧了香,约好正月十二请她和王三官娘子来家里看灯——这段把西门庆的“荒淫”和林太太的“水性杨花”写得直白,也为后来王三官跟西门庆的矛盾埋下伏笔。

西门庆回家后,平安来报“薛公公请爹去门外皇庄看春,云二叔家请五位娘吃节酒”。西门庆跟月娘说“薛公公那我懒得去,这两天腰疼”,月娘让他问任医官要药,西门庆说“过两天再吃,心净”。又跟月娘商量正月十二摆酒,请何千户娘子、周守备娘子、荆统制娘子、林太太她们来赏灯,还说要叫王皇亲家的小厮扮戏,扎烟火——西门庆这是想把“社交局”办得越大越好,彰显自己的地位。潘金莲在旁边插话说“贲四不在家,他老婆会扎烟火,让她扎”,西门庆瞪了她一眼,说“你这小淫妇,三句话就说下道儿”——其实西门庆心里也清楚潘金莲的意思,但不想在月娘面前提贲四老婆,免得惹麻烦。

初九这天,西门庆去何千户家赴席,吴月娘她们去云指挥家吃酒。何千户家的酒席很热闹,有四个唱的,一起杂耍,周守备也在。西门庆喝到晚上才回家,在如意儿房里歇了——如意儿自从李瓶儿死后,就成了西门庆的“新宠”,毕竟她是李瓶儿的丫鬟,西门庆对她也有“移情”的成分。

初十这天,西门庆发请帖请众官娘子十二日来吃酒,月娘说“把孟大姨和大姐也请来,省得她们恼”,西门庆就让陈敬济再写两个请帖。潘金莲听了不乐意,撺掇潘姥姥赶紧走,说“大正月里,你家里丢着孩子没人看”,月娘留不住,只能给潘姥姥装了两个盒子点心,又给了一钱轿子钱。潘金莲还跟李娇儿说“孟大姨是有钱人,请来有面子,潘姥姥又老又穷,留在家里丢人”——你看潘金莲这“嫌贫爱富”的小心思,其实是怕潘姥姥在众人面前丢她的脸,毕竟她在西门府里一直想“往上爬”,不想被人看不起。

这天贲四也从东京回来了,给西门庆带了夏指挥的回书,说在东京感冒了,直到初二才回来。西门庆照旧把绒线铺的钥匙给贲四管,又让吴二舅开铺子卖绸绢,还让贲四叫花儿匠攒造两架烟火,十二日放给堂客看——贲四这趟东京没白去,回来后还是西门庆的“得力干将”,可见西门庆对他还是信任的,只不过不知道他老婆跟自己和玳安的事,要是知道了,还不知道会怎么样。

应伯爵这天又领了李三来见西门庆,说有个“大买卖”——朝廷要在天下十三省收古器,东平府派了二万两,批文在巡按那里,张二官府想拿二百两银子干,能赚一万两,想跟西门庆合伙,一人拿五千两。西门庆一听,说“我不如自己干,还跟别人合伙干嘛”,李三说“那我们就瞒着张二官府”,应伯爵还说“家里再添个贲四,帮着走跳”。西门庆又问批文在哪,李三说巡按宋松原去兖州府了,西门庆就让春鸿和来爵拿着书和十两黄金去兖州府找宋松原讨批文,还说“要是批文到了府里,就让宋松原拿回来,胡府尹我也认识”——这段把西门庆的“野心”和“官场关系硬”写得明明白白,他不仅想赚钱,还想垄断这个买卖,靠的就是宋松原这些官场靠山。

十一日,春鸿、来爵跟李三去了兖州府,十二日就是西门庆请官娘子吃酒的日子。这天西门庆没出门,约了吴大舅、应伯爵、谢希大、常峙节来卷棚赏灯饮酒,王皇亲家的小厮也来了,等着打铜锣鼓迎接堂客。周守备娘子因为有眼疾没来,荆统制娘子、张团练娘子、云指挥娘子、乔亲家母、崔亲家母、吴大姨、孟大姨都先到了,只有何千户娘子和林太太没来。西门庆让排军、玳安来回催了两三遍,文嫂儿也去催,午间林太太才来,说王三官娘子因为家里没人没来。何千户娘子更晚,晌午才来,坐着四人大轿,还有家人媳妇、青衣人跟着,打扮得跟仙女似的——蓝氏年不到二十,长挑身材,粉妆玉琢,头上珠翠堆得满,穿大红通袖五彩妆花四兽麒麟袍,系金镶碧玉带,下衬花锦蓝裙,走路时禁步叮咚响,麝兰味扑鼻,西门庆在西厢房偷偷看,魂都飞了,还没“办事”,先丢了魂。

后来月娘她们把蓝氏迎进后堂,与众人一一见礼。这蓝氏不仅长得标致,说话也透着股机灵劲儿,一口一个“姐姐”叫着,跟吴月娘聊起家常,又夸孟玉楼的首饰别致,连对潘金莲都客客气气的,几句话就把满屋子人哄得眉开眼笑。潘金莲本就爱攀比,见蓝氏穿戴华丽,又会说话,心里虽有点酸溜溜的,却也不得不跟着附和几句,毕竟是西门庆请来的贵客,可不能失了体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