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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 抱孩童瓶儿希宠 妆丫鬟金莲市爱(1 / 2)

咱这就开唠《金瓶梅》第四十回,回目“抱孩童瓶儿希宠妆丫鬟金莲市爱”——光看这俩标题就知道,这回是李瓶儿靠娃刷存在感,潘金莲靠“spy”博眼球,俩位姨太各显神通,把西门府的后宅搅得既热闹又充满“小心机”。咱用大白话加现代梗,把每一个细节都扒得明明白白,保证让你看得过瘾,还能品出点古代豪门的“职场套路”。

首先开篇先来段词,“种就蓝田玉一株,看来的的可人娱”——这“蓝田玉”说的就是李瓶儿生的官哥儿,明着夸孩子可爱,暗着点出这娃就是李瓶儿在后宅的“护身符”。毕竟在古代豪门,能生个带把的,地位立马不一样,跟现在职场里握了核心项目似的,腰杆都硬三分。

故事一开头,先从月娘和王姑子同床睡觉说起。这王姑子也是个“操心命”,大半夜不睡觉,专戳月娘的痛处:“你老人家怎的就没见点喜事儿?”月娘一肚子委屈,立马倒苦水:“别提了!前儿八月买乔大户房子,上楼梯时脚滑,把六七个月的胎给扭掉了,至今连个喜信儿都没有!”王姑子一听,赶紧装出惋惜的样子:“我的奶奶!七个月的胎都成形了,多可惜啊!”

接着王姑子就开始“带货”了——说自己有个同行薛师父,手里有“神仙符水药”,专治中年无子、老流产的毛病。还举例子:“前年陈郎中娘子,流了好几胎都没留住,吃了薛师父的药,现在生了个大胖小子,一家人欢喜得跟中了彩票似的!”月娘一听,眼睛都亮了,赶紧问:“那得用啥材料啊?”

王姑子这才慢悠悠地说:“别的都好弄,就一样难寻——得要头生孩子的衣胞,用酒洗干净烧成灰,拌着符药,选个壬子日,趁没人的时候空心用黄酒送服。保准一个月就怀上,比现在的验孕棒还准!”月娘一听要“头生孩子的衣胞”,有点犯怵:“这薛师父是男是女?住哪儿啊?”王姑子赶紧说:“女僧!五十多了,原先在地藏庵,现在搬去南首法华庵当首座,可有道行了!还会讲《金刚科仪》,天天在大户人家串场,一去就被留十朝半月的,比现在的网红还抢手!”

月娘动心了:“那你明儿请她来走走?”王姑子趁机“拱火”:“我这就去!就是这衣胞难寻,要不……把前头官哥儿的衣胞借来用用?”月娘还算有底线,赶紧摆手:“那可不行!哪能损别人利自己?我给你银子,你帮我慢慢找!”王姑子见月娘上钩,赶紧拍胸脯:“您放心!我准给您办妥!等您生了大胖小子,那才叫‘十个明星抵不过一个月亮’,谁还敢小瞧您!”月娘还不忘叮嘱:“这事可别跟别人说!”王姑子笑了:“奶奶您傻呀?这事儿能往外说吗?”俩人又唠了会儿,才睡下——你看这王姑子,妥妥的“封建迷信版销售”,先戳痛点,再给方案,最后催下单,一套流程下来,把月娘拿捏得死死的。

转天一早,西门庆从庙里回来,月娘刚起来梳头。玉箫接过西门庆的衣服,月娘就问:“昨儿六姐(潘金莲)等你上寿,你咋没来啊?”西门庆赶紧找补:“别提了!庙里醮事没办完,吴亲家又留饭,摆了好几桌,吴大舅、花大哥、应二哥、谢希大全都在,还有俩小优儿弹唱,愣是喝了一整夜!今早我先回来的,他们仨还在喝呢!”玉箫端上茶,西门庆也没去衙门,直接溜到前院书房,往床上一躺就睡死过去了——毕竟喝了通宵酒,换谁都扛不住,跟现在熬夜加班后倒头就睡一个样。

后来潘金莲、李瓶儿梳完头,抱着官哥儿出来,都凑到上房陪月娘喝茶。月娘一看机会来了,就对李瓶儿说:“他爹回来好一会儿了,在前头睡呢,叫他吃茶也不吃。现在饭好了,你把咱官哥儿穿上衣裳,抱去给你爹瞧瞧,让他醒醒酒!”潘金莲一听,立马抢着说:“我也去!我帮官哥儿穿衣服!”

于是俩人给官哥儿打扮起来:戴上个销金道髻,穿上小道士服,挂着顶牌符索,套上小鞋袜——活脱脱一个“迷你版道士”。潘金莲伸手就想抱,月娘赶紧拦住:“你那蜜褐色桃绣裙子多不耐脏,万一沾了娃的口水或尿,多可惜!还是让他妈妈抱吧。”李瓶儿抱着官哥儿,潘金莲跟在旁边,俩人浩浩荡荡往前院西厢房去了。

书童一见这俩人掀帘子,吓得赶紧躲出去——毕竟前阵子书童跟西门庆的事儿,潘金莲可是没少挤兑他,现在见了潘金莲,跟耗子见了猫似的。潘金莲见西门庆脸朝里睡,呼噜打得跟打雷似的,就指着官哥儿调侃:“老花子!你还睡!你家小道士亲自来请你了!大妈妈房里都摆好饭了,再不起,我可掀你被子了!”

西门庆喝了一整夜酒,睡得正沉,哪听得见?可架不住俩人格子鼓似的在旁边叨叨,还有官哥儿偶尔哼两声,没一会儿就被弄醒了。一睁眼看见官哥儿穿道士服,立马精神了,跟见了稀罕物似的,赶紧接过来抱在怀里,还亲了口娃的脸蛋。潘金莲又开始损他:“哟!这嘴可真干净!刚亲完娃就问你,昨儿是不是去地里使牛耕地了?今儿累得大白日睡懒觉!昨儿五妈(我)等你半天,你都不来磕头,胆儿越来越大了啊!”

西门庆揉着眼睛解释:“昨儿醮事散得晚,晚上还谢将,喝了一整夜,现在头还晕呢,想睡会儿,下午还得去尚举人家吃酒——人家昨儿就送帖子了,不去多没面子!”潘金莲一听,立马撒娇:“别去了呗,在家陪我多好!”西门庆无奈:“那哪行?人家都请了,不去该挑理了!”潘金莲又叮嘱:“那你去了也早点回来,我等着你!”李瓶儿也帮腔:“大妈妈还做了酸笋汤,你好歹去喝两口垫垫肚子!”西门庆这才起来,往后院吃饭去了。

潘金莲见西门庆走了,立马放飞自我,一屁股坐在床中间,脚蹬着地炉子,摸了摸褥子:“哟!这还是个套炕,烧得还挺热乎,跟现在的地暖似的!”又瞧见旁边桌上有个烘砚瓦的铜丝火炉,随手拿过来,对李瓶儿说:“李大姐,你去香几上的牙盒里拿点甜香饼来,我放炉子里薰薰,顺便暖暖身子——这秋凉了,可得注意保暖,别冻着。”李瓶儿赶紧去拿,潘金莲把饼子放进火炉,又夹在裤裆里,用裙子裹得严严实实,跟揣了个暖水袋似的。

坐了一会儿,李瓶儿说:“咱还是进去吧,万一他爹吃完饭出来了,看见咱在这儿瞎折腾,又该说咱了。”潘金莲满不在乎:“怕他啥?他出来正好,我还想问他要新衣裳呢!”俩人这才抱着官哥儿,慢悠悠往后院走。没过多久,西门庆吃完饭,吩咐排军备马,下午准时去尚举人家赴宴了。潘姥姥也趁着这功夫,先回自己家去了。

到了晚上,王姑子要回家,月娘悄悄塞给她一两银子——搁现在得值好几千块,还特意嘱咐:“这钱你别跟大师姑说,务必把薛姑子和符药给我请来!”王姑子接过银子,笑得眼睛都眯了:“您放心!我过十六天就来,准把那‘关键材料’也给您寻来!”月娘又补了句:“你办事靠谱点,成了我还谢你!”王姑子作揖告辞。

这里作者特意插了段话,吐槽那些尼僧牙婆:“但凡大人家,这种尼僧可不能随便抬举,她们在深宅大院里,表面跟你谈经说典,背地里净干些送暖偷寒的勾当,啥离谱事儿都能干出来!”还配了首诗:“最有缁流不可言,深宫大院哄婵娟。此辈若皆成佛道,西方依旧黑漫漫。”——翻译成大白话就是:“这些尼姑最没底线,专哄深宅里的女人,要是她们都能成佛,西天极乐世界都得变黑暗料理区!”这话可太犀利了,跟现在吐槽“伪君子”“假善人”似的,一针见血。

咱再看潘金莲这边,晚上吃完饭,她突然来了兴致,要装丫鬟哄大家玩。只见她跑到镜台前,把发髻摘了,梳了个盘头楂髻,脸搽得跟刷了墙似的白,嘴唇抹得通红,戴了两个金灯笼坠子,贴了三个面花儿,又套上紫销金箍儿,找了件红织金袄,配着翠蓝缎子裙——活脱脱一个刚进府的小丫鬟,连李瓶儿看了都笑得前仰后合:“姐姐!你这打扮,跟真丫鬟没啥两样!我屋里有红布手巾,给你盖着头,我先往后院说,就说爹又买了个丫头,保准他们都信!”

春梅打着灯笼在前头开路,刚走到仪门首,就撞见陈敬济。陈敬济一看这阵仗,立马笑了:“我当是谁呢!原来五娘又在搞新花样!”李瓶儿赶紧叫住他:“姐夫,你过来,我跟你说个事儿,你先进去帮我们哄哄他们,就说……”李瓶儿把计划跟陈敬济一说,陈敬济拍着胸脯:“包在我身上!保证把他们骗得团团转!”

陈敬济先跑到上房,只见月娘、孟玉楼、李娇儿、大妗子、杨姑娘都在炕上坐着喝茶。陈敬济故意装得神秘兮兮:“娘!您猜咋着?爹平白让薛嫂儿花十六两银子,买了个二十五岁、会弹唱的丫头,刚用轿子送来了!”月娘一听就急了:“真的假的?薛嫂儿咋不先来跟我说一声?”陈敬济接着演:“她怕您骂她,轿子送到大门首就跑了,丫头已经让小厮领进来了!”

大妗子没说话,杨姑娘先抱怨:“官人有这几房姐姐还不够?又买丫头干啥?这不是乱花钱嘛!”月娘酸溜溜地说:“奶奶您管得着吗?人家有钱,买一百个都不嫌多!俺们这些人,就是‘老婆当军——充数儿’的!”玉箫一听,好奇心上来了:“我去瞧瞧!”

这时候,月亮地里,春梅先打着灯笼,后面来安儿接着打,李瓶儿跟着,潘金莲盖着红布手巾,穿着红衣服,一步一扭地过来了。孟玉楼、李娇儿赶紧出来看,一群人围着往房里走。玉箫凑到月娘旁边,故意大声说:“这可是新主子,还不快磕头!”一边说一边掀开红布手巾——潘金莲“噗通”一声就跪下磕头,没忍住“扑哧”笑了出来。

孟玉楼立马拆台:“好你个丫头!不给主子磕头还笑,也太没规矩了!”月娘一看是潘金莲,也笑了:“你这六姐,真是成精了!把我们都骗得一愣一愣的!”孟玉楼补充:“我早就有点怀疑了——咱六姐平时磕头,都是磕完退两步再拜,这丫头磕头的架势,跟她一模一样!”杨姑娘恍然大悟:“还是姐姐眼尖,我刚才差点就信了!”李瓶儿也笑:“要不是她自己笑场,我都没认出来!”

正闹着,琴童儿抱着毡包跑进来:“爹回来啦!”孟玉楼眼睛一转,赶紧说:“快把六姐藏到明间里,等爹进来,我再逗逗他!”没过一会儿,西门庆回来了,杨姑娘、大妗子先出去了,西门庆进房坐在椅子上,月娘在旁边不说话,故意装严肃。

孟玉楼先开口,故意板着脸:“今日薛嫂儿送了个二十岁的丫头来,说是你让买的,你都多大年纪了,还干这事儿?不怕别人笑话?”西门庆愣了:“我啥时候让她买丫头了?那老淫妇又哄你们呢!”孟玉楼不依:“你问大姐姐!丫头都领来了,我还能骗你?不信我叫出来你自己看!”说完就喊玉箫:“把新丫头拉进来见你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