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......”
陆逢时的声音带上点艰涩。
“这是高塔的制度。”
高塔。
又是高塔。
沈越抬眼看她，陆逢时却避开了他的视线，她垂着眼盯着地面，一字一句道：“我在你们前两天入得城，恰好赶上有些人发动暴乱，街上死了人，有几个无面人在那打扫血迹。”
“你们不清楚，可我再清楚不过，除了高塔掌握制作无面人的技术以外，目前没有任何一个城市可以做出他们，除了四大城偶尔会向高塔购买他们充当劳动力，而你们这里......”
“城市落后，交通也不发达，末日后的变异植被已经堵住了你们全部的道路，百分之九十的地方都没有办法通车，我不认为这样的地方能向高塔购买这么多的无面人，我怀疑......”
“高塔的人占领了这里。”
金一猛地瞪大了眼睛，他忍不住说道：“差不多一年前，高山城的确经历了一场暴动，甚至我一度以为这个城已经毁了，没想到回来的时候，看见城还好好的，我还惊讶了一下。”
陆逢时点了点头没有说话，她看向沈越：“我的诚意已经摆在这里了，现在该你了。”
沈越知道她什么意思，既然要合作，大家就都敞开了天窗说亮话，他轻轻拍了拍沈妄的胳膊，对方歪了下头，随即反应过来，顺从的弯了弯腿，让沈越从他背后的包里取出了一个药瓶。
“既然你们去了那个聚集地，我想，我们目标大概是相同的，所以......我有这个。”
陆逢时看了一眼，大失所望：“这东西那个聚集地里到处都......”
“不，我的意思是说......”
沈越冲着陆逢时笑了笑，他拧开药瓶的盖子，将里面的药倒在了自己的手心上。
“这个你也有吗？”
陆逢时的瞳孔猛地一缩，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越手里的东西：“你怎么会有药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