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阎沫屋里等了好一阵,左等不来,右等不来,心里那点指望落了空,这才硬着头皮过来敲门。
如今的于莉,虽说年纪也不小了,但风韵犹存,身段保持得好,走在院里,那股子成熟女人的味儿还是能引来不少闲话。
都说她太“骚”,太“性感”。
今天于莉来找小刀,是有事相求。她妹妹于海棠,最近离婚了。这还不算,学着人下海做生意,开了饭馆,结果赔得底儿掉。
不是手艺不行,是总有人上门找茬,今天说菜咸了,明天说酒淡了,变着法儿闹事,生意根本做不下去。
在这四九城的地面上,要是上头没人罩着,想安安稳稳挣钱?难!早些年,爷爷还活着的时候,没人敢扎刺。
爷爷一走,这改革开放的“春风”一吹,那些个牛鬼蛇神、地痞混混,就像那石头缝里的草籽,得了雨水,又都冒出头来,长得比谁都茂盛。
于海棠这是走投无路了,想让姐姐来求求小刀,盼着小刀能念点旧情,伸手拉她一把。
她也知道,小刀对她当年执意嫁人的事一直耿耿于怀。
可她那会儿有啥办法?小刀虽疼她爱她,却始终不肯给她个名分,就那么不明不白地跟着。
年纪一天天大,爹妈天天在耳边催命似的,她得给爹妈、也给自己一个交代啊,只能找个人嫁了。
早知道过不长久,和那个男人生了闺女后,没几年就散了。
想着靠自己闯荡一番,结果碰得头破血流,那点上班攒下的家底,眼看就要赔光了。
于莉坐在小刀和秦淮茹对面,说着说着,就抹起了眼泪,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。
她那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白皙大腿,似乎是无意识地,微微张开又合拢,合拢又张开。
秦淮茹是啥人?风月场里混出来的老手,于莉这点小心思,她一眼就看穿了。
什么胸疼、需要疏通,不过是借口,这女人是想借着求事的机会,让小刀再沾沾她的身子,怕小刀日子久了,把她这号人给忘了。
秦淮茹心里门儿清,也识趣。她站起身,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,只说:“你们先聊着,我去棒梗屋里看看,那屋子让他弄得跟猪窝一样,我得去收拾收拾。”说完,也不等小刀回应,就低着头出去了。
门刚带上,于莉就立刻起身,快步走到门口,咔嚓一声把门插销反插上。然后转过身,径直走到小刀面前,眼圈还红着,声音却带上了几分黏腻:
“弟弟,”她抓起小刀的手,就往自己那高耸的胸脯上按,“不知道是咋回事,姐姐这儿……这儿疼得厉害。许是晚上睡觉着了风,许是……许是憋闷得久了,气血不通。好弟弟,你最会心疼人,快给姐姐……好好疏通疏通……”
她眼神迷离,呼吸也急促起来,身子软软地就往小刀身上靠…
走进风里走进于莉,爱的誓言奉陪到底,小刀举着伞在雨里苦苦的受着风吹雨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