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刀有点不好意思,躲闪着:“我天天洗,干净着呢,你别嫌我脏。你自己好好洗洗吧,洗澡不勤,身上都有味了。”
秦淮茹轻轻打了他一下,嗔怪道:“嫌姐埋汰了?”秦京茹在一旁呵呵直乐。
秦淮茹洗了又洗,收拾停当,秦淮茹拉灭了明晃晃的大灯泡,只留一盏昏暗的小台灯。
暖烘烘的炕上,她钻进被窝,一把就将小刀揽了过去,声音又柔又媚,带着赤裸裸的渴望:
“好弟弟,今晚好好给姐疏通疏通……最近不知咋了,老是心烦意乱,浑身不得劲。老中医说,我这是经脉堵了,得活血捅络……”
小刀看着眼前这个贪欢索求无度的女人,心里明白,今晚不卖足力气,这关是过不去了,这活儿干不完交不了差……
一夜……
秦淮茹几乎没让小刀合眼,哥哥喋喋的乱叫了一宿。
……
第二天早晨,秦京茹早早起身,腆着大肚子,先把炉火捅旺,屋里渐渐暖和起来。她开始张罗做早饭。
炕上,秦淮茹和小刀还像死猪一样酣睡,昨晚折腾得太狠。
冬天的农村,天亮得晚,人也懒得出门。大部分人家屋里没炉子,只靠做饭时烧柴顺带烧烧炕,吃完饭就窝在热被窝里猫冬,抵御严寒。
秦淮茹直睡到日上三竿,饿得前胸贴后背才挣扎着爬起来。京茹给她炖了一碗鲜美的河虾,香味勾得她肚子咕咕叫。
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,边穿衣服边问:“京茹,小刀呢?”
京茹坐在炉边烤着火,烧着一壶热水,轻声说:“姐,你先洗洗吧。昨晚你可真是……把我家小刀当牛使唤了……以后可得悠着点。他上山打猎去了。人家大乔生了个儿子,我也不知道我肚子里这个是男是女,小刀……好像挺喜欢儿子的。”话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。
秦淮茹嘿嘿坏笑着,开始兑水擦洗身子,嘴里不停:“京茹,你就是命好,过着富太太的日子。你家这条件,城里干部都比不了!你还心疼他?他壮得跟头牛似的!
姐命苦,没了男人,见着小刀我就……我就控制不住。你不知道,以前小刀脾气更冲,跟姐闹的时候,还动手打我呢……现在温柔多了……”她语气里竟带着点回味和炫耀。
偷情总是格外刺激上瘾,秦淮茹就是典型。
“放心吧,”她擦洗完,坐下吃着河虾,安慰京茹,“不管你生儿生女,小刀都最疼你。你才是他心里的正宫娘娘!别看他现在被大乔家那几个小妖精缠着,也就是玩玩,小妾罢了!等老了,小刀还得守着你过!把心放肚子里。”
京茹最爱听秦淮茹说这些,心里踏实不少。她又说:“我估摸着,小刀肯定是想打头野猪。杀了肉,你回去的时候好多带点,过年吃。年底了,城里肉更紧张吧?”
这话一下子戳中了秦淮茹的心窝子。她是真喜欢小刀,尤其是现在的小刀,对她比以前好多了,真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