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小刀在空间的出口看着外面,对发生的一切清清楚楚。他心里第一次对秦京茹生出了几分亏欠感。这么大事,让她一个女人顶在前面。
“京茹,你再顶一会儿,他们很快就到了。”小刀心里憋着火,恨不得立刻出去掐死许大茂,但现在还不能露面,这种感觉让他无比窝囊。
这也怪自己当初太大意,只想着捞钱,没处理干净手尾。他发狠道:“许大茂,你给我等着!现在我不方便动你,等这事彻底了结,我洗脱嫌疑之后,你看我敢不敢弄死你!我要把你吊起来,就让你一直挂在树上,我天天看着你吊在那里的样子,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嚣张!”
曹小刀在空间里一直留意着秦父他们的动向,对外面的情况了如指掌。他也看到了秦淮茹的所作所为,不得不承认,秦家的女人在护家这一点上,确实一致对外。
秦淮茹这两天在厂里没闲着,到处宣传刘海中的劣迹,散播许大茂的坏话,想凭自己那点微薄的力量搞臭许大茂,把他从组长的位置上拉下来。虽然她的力量太小,但此刻见警察和娘家人来了,她立刻冲到了最前面。她知道必须抓住这个机会,合力扳倒许大茂。
就是从这一刻起,曹小刀在心里对自己说:“以后,得多给秦淮茹些吃的。就算贾家那一窝子都是挣不来钱、好吃懒做的主,谁离得近就吸谁的血,尤其是把傻柱吸得干干净净,连骨头渣子都不剩。但她们护家啊。你看现在,秦淮茹不就在拼死护着秦京茹,对抗许大茂吗?”
突然,吵闹的院子一下子安静了下来。四个警察带着一群农村打扮的人走了进来。
秦京茹一看到娘家人,腰杆瞬间挺直了,对着许大茂骂道:“姓许的!你看清楚了!我爹带人来了!那是我们公社的民兵队长,还有这么多乡亲!我不怕你了!不是你才有人!”
警察径直走到许大茂面前,控制住他,严厉地说:“许大茂同志,我们是公安局的。现有人控告你下乡放电影期间耍流氓,证据确凿,请你跟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。”
许大茂听完,身体明显软了一下——这事是他的死穴。但他还是死鸭子嘴硬:“同志,警察同志,那事早就和解了!这三间房就是我赔给秦京茹的!”
警察轻蔑地一笑:“你只赔了秦京茹一家?你做的坏事多了,其他人呢?”警察拿着那沓按满手印的材料,当场念了几件事。
许大茂大叫:“警察同志!冤枉啊!这完全是诬告!我许大茂是清白的!我是轧钢厂革命委员会检查小组组长!你们没权力抓我!”
“啪!”警察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嘴巴子,怒道:“你是天王老子吗?警察还没权抓你?你冤不冤枉,回局里再说!我们会查清楚的!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,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!”
秦京茹早就被许大茂欺负狠了——刚才被他推了三个跟头。此刻见警察给许大茂戴上了手铐,她猛地扑上去,伸出双手,照着许大茂的脸狠狠抓了下去,嘴里怒骂:
“你清白?你摸没摸别人我不知道,你摸我是真的吧?把房子赔给我,现在又想耍赖要回去!今天你还推我三个跟头!我挠死你!”
许大茂脸上立刻出现几道血痕。警察马上制止:“不准动手!警察会依法处理!你也跟我们回局里做笔录。”
秦京茹见到这么多亲人来了,底气十足,喊道:“爹!许大茂推了我三个跟头!他还想把这房子要回去!”
秦父气得冲上去就要打,被警察拦住了:“住手!都跟我们回局里!警察会查清楚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