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师傅,小龙哥,估计这是要嫁祸你们武馆了,赶紧烧掉吧,要是被警察搜到……”
武馆的弟子麻利的把毒品处理掉了,然后有人开始报警…
小刀开始对叶问细说来意:“娄家在香港就是块肥肉,根基不稳待宰的。谁都想咬一口。金三角,越南仔,现在连日本人都掺和进来了。
娄半城有钱,有人脉,但缺硬拳头。您这儿有功夫,有人,还有‘家伙’,”他指了指地上的汤普森,“但地方小,人少。
咱们联手,在半山开个新馆子,明着教拳,暗里把码头和厂子的护卫队撑起来。
娄半城出钱出地方,您二位出人出力,我…出点‘邪门歪道’。拧成一股绳,才能在这吃人的地方站住脚。”
叶问没说话,只是缓缓捋了捋衣袖。李小龙眼中精光一闪,握紧了手里的双节棍。
他们点点头,对小刀的信任是发自内心的。
娄半城,他刚在厂子里被几个越南仔堵着要“安全费”,憋了一肚子邪火,脸上还强撑着笑。
可一进门,看见厅里坐着的叶问,那身洗得发白的灰布长衫,沉静得像潭深水的眼睛,还有旁边站着那个精悍得像豹子似的年轻人李小龙,旁边是叼着烟、一脸混不吝的曹小刀——娄半城那点强撑的笑,啪嗒一下掉地上了。
“叶…叶师傅?李…李先生?”娄半城嗓子眼发紧,话都说不利索了。他见过大场面,可眼前这几位不一样。叶问,那是香港武术界泰斗,名字响当当,平时想递帖子拜见都难!李小龙,更是年轻一辈里的狠角色,报纸上都说他是“功夫天才”。
“娄老板。”叶问微微颔首,声音平和,自带一股让人心定的力量。
李小龙则干脆利落地点了下头,眼神锐利地扫过娄半城略显狼狈的西装。
曹小刀把烟屁股摁灭在烟灰缸里,咧嘴一笑:“岳父,武馆的事由叶师傅坐镇,小龙哥带徒弟,半山开新馆,把你的手下训练成能打的,护着你的码头和厂子?免得天天拿着枪也不敢和那些越南仔打,怂蛋一群。”
娄半城,他猛地吸了口气:“干!必须干!叶师傅,小龙兄弟,还有小刀,我娄半城…多谢!大恩不言谢!一切都准备好了!”他搓着手,话都说不利索了,只觉得浑身都轻快了。
曹小刀摆摆手:“甭客气,你们聊细节,我去看看晓娥。”说完,抬脚就往楼上走,把空间留给那三位去掰扯。
四楼,娄晓娥的卧室门虚掩着。曹小刀刚推开一条缝,一个人影就炮弹似的撞进他怀里。
“小刀!”娄晓娥的声音带着哭腔,两只胳膊死死箍住他的腰,脸埋在他胸口,蹭得他新换的衬衫前襟瞬间湿了一大片,温热的,还带着点黏糊糊的鼻涕。她不管不顾地蹭着,好像要把这些天担惊受怕的委屈全蹭出来。
曹小刀哭笑不得,任由她抱着,大手在她背上笨拙地拍着:“哎,哎,傻蛾子,鼻涕蹭我一身了…”
娄晓娥抬起头,眼睛红得像兔子,脸上还挂着泪痕,嘴却撅了起来:“脏了才好!谁让你走那么久!脱下来,我给你洗!”说着就去扯他的衬衫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