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成功完成任务的靳屿洲,一边拖着时砚,一边在心里把京昭骂了八百遍。
死京狐狸,重色轻友,见色忘义!
老子祝你到时候被时砚拿刀追着砍!
京昭几步便走到时愿面前,不由分说地牵起她的手。
“跟我来。”
“哎?去哪?我哥他……”
时愿回头看向哥哥被带走的方向,心里慌得不行。
京昭却握得更紧,“放心,我有分寸,就一会儿。”
他拉着她穿过谈笑风生的宾客,绕过巨大的罗马柱,走向宴会厅侧门连接的一处僻静露台。
露台被丝绒窗帘半掩着,远离了主会场的喧嚣。
晚风拂过,带来夜间风的凉意,远处是城市的璀璨灯火。
这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。
京昭反手关上了露台的门,转过身,背靠着雕花栏杆,顺势将时愿拉近。
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揽上了她纤细的腰肢,将她圈在自己与栏杆之间。
时愿被迫贴近他,脸颊瞬间烧了起来,心跳快得几乎要失控。
她用手抵住男人的胸膛,想要拉开一点距离。
“你……你干嘛带我来这里?快放开,被我哥发现就完了!”
她又急又羞,声音都带着颤儿。
京昭收紧了手臂,让她贴得更近。
他低下头,深邃的凤眸在远处灯火的映照下,亮得惊人,蛊惑人心。
像藏着漩涡,要将她吸进去。
“这么多天没见,想没想我?”
男人的嗓音听着又沙又哑,性感得可怕。
“刚才在那么多人面前,忍着没碰你,已经是我的极限了。”
时愿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到了脸上。
她垂下眼睫,不敢看他,嘴硬地小声嘟囔:“……不想。谁要想你。”
这软绵绵,毫无底气的反驳,听在京昭耳里,无异于最动人的邀请。
他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和微微颤抖的睫毛,这些天积攒的思念和渴望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。
“口是心非的小东西。”
他低哑地叹息一声,再也忍不住,俯身就吻住了她诱人的唇瓣。
“唔……!”
时愿心尖一颤,混混沌沌地被京昭抱在怀里,深吻。
男人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,深入纠缠,掠夺着她的呼吸和理智。
时愿只觉得天旋地转,腿软得几乎站不住。
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肩膀,任由他予取予求。
女孩懵懂生涩,手足无措,只能全程被动地配合。
意乱情迷间,时愿感觉自己就快要融化在这个吻里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京昭终于稍稍退开些许,额头抵着她的,呼吸粗重。
眸色深得如同化不开的墨。
他用指腹摩挲着她被吻得红肿水润的唇瓣,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,命令式地诱哄:
“说,想我了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紧锁着她迷离的水眸,一字一句,“不然……我就亲到你承认为止。”
时愿被他吻得浑身发软,大脑缺氧,所有的反抗都化为了乌有。
在他灼热的目光和威胁下,她羞耻又委屈地眨了眨眼,细若蚊蚋地呜咽:“……想。”
京昭眼底瞬间漾开得逞的笑意,但他并不满足。
温热的呼吸重重喷在她鼻尖儿脸蛋上。
他再次低头,含住她柔嫩的唇瓣吮吸了一下,然后贴着她的唇,用气音道:“叫老公。”
话语是极致的暧昧与占有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