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人喝多了管不住下半身,酒醒后就开始找借口,什么被设计、不小心,这套路我见多了。”
她说着,眼神犀利。
“那个程熠要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,周宝仪能把他拖进酒店?”
“说到底,还是自己立场不坚定。这种男人,丢了不可惜。”
沈嘉欣第一个爆笑出声,拍着大腿。
“精辟,太精辟了栖雾姐。”
“周宝仪可不就是个高级回收站嘛,专捡我们愿愿不要的!”
苏航也笑得花枝乱颤。
“就是就是,愿愿你千万别心软,那种经不起诱惑的男人,跟公共厕所有什么区别!”
时愿看着好友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帮她出气,把程熠和周宝仪贬得一文不值。
心里那点因为被挑衅而产生的不快,也消散了大半。
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。
秦栖雾看着时愿终于露出了笑脸,总结陈词:“所以,为这种破事影响心情,不值当。”
“有那时间,不如想想怎么搞事业。”
她目光扫过时愿手里那个文件夹,“刚才那女的,什么来头?”
时愿这才想起正事。
把文件夹递给秦栖雾和沈嘉欣看。
“是法国高奢品牌‘曙光’的特助,来邀请我们参加他们新系列包装的比稿。”
“曙光?!”
沈嘉欣也惊了。
“可以啊愿愿,你这是要走向国际了!”
苏航更是激动:“天呐,我们工作室要出名了!”
只有秦栖雾,翻看着资料,眉头微微蹙起。
“这种级别的品牌,通常都有固定的合作方或者全球招标。”
“怎么会突然找到你这个新成立的工作室?还这么急?”
时愿心里那点被师姐点醒的疑虑又浮了上来。
她摇摇头:“不清楚,那位陈助理只说……他们总裁欣赏我的作品灵气。”
沈嘉欣乐观地拍拍时愿的肩膀:“哎呀,想那么多干嘛!”
“肯定是愿愿你才华横溢,被伯乐发现了,这是好事,必须抓住机会!”
……
另一边。
时砚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网,像梳头发一样梳理着生日派对那晚的每一个细节。
周世清那边,他根本没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。
在拿到确凿证据——酒店走廊的监控片段,以及被买通的服务生证词后。
时砚甚至没有亲自出面,只冷冷地给周家老爷子打了个电话。
“周世清动了我妹妹。给你们两条路。”
“要么,周世清立刻‘因病’出国,五年内不准回京市,周家城南那块地皮的项目,我们创界接手。”
“要么,我不介意把证据交给警方,顺便让全京市的人都看看,周家教出来的好儿子是个什么货色。”
电话那头,周老爷子又惊又怒。
但权衡利弊后,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,选择了第一条路。
不到24小时,周世清就被押上了飞往澳洲的航班。
据说走的时候鼻青脸肿,是被自家保镖“请”上去的。
周家也因此元气大伤。
处理完周世清,时砚心头的恶气出了一半。
但更重要的疑团萦绕心头:那晚救了愿愿的人,到底是谁?
他命人调取了酒店周边所有能调到的监控。
动用技术手段修复模糊画面,甚至排查了当晚所有出入酒店的车辆记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