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愿魂飞魄散,死死按住口袋,整个人往后缩:“没、没什么!垃圾短信,推销保险的!”
“推销短信你慌什么?”时砚更不信了,长臂一伸就要抢。
“哎呀阿哥,你干嘛呀!这是我的隐私!”
时愿尖叫着躲闪,兄妹俩差点在沙发上扭打起来。
“时砚你个死扑街!你系咪痴鸠咗线啊!(是不是神经病啊)”
“时愿你块正叉烧!”
“咩啊!”
“咩啊!”
……
“阿砚,好了!”
眼看这兄妹俩一发不可收拾,时母出面制止,“愿愿都这么大了,你尊重一下她。”
时父也沉声道:“看把你妹妹吓的!”
时砚这才不甘心地收手。
但盯着时愿的眼神依旧充满怀疑和警告。
时愿心里一虚,但脸上努力维持镇定,“爹地,你看哥,凶死了!”
“我都这么大了,又不是系路仔(小孩子)了,偶尔在外面住一晚怎么了嘛……”
时父安抚:“下次不准再这样,至少提前打个电话报平安。让你妈咪担心得一晚上没睡好。”
“知道啦爹地,绝对没有下次!”
时愿立刻保证,心里暗暗松了口气。
这时,手机又震动了两下。
她趁机捂着口袋跳起来:“我、我头还有点晕,我先回房休息一下!”
说完,不等家人反应,她就像只受惊的兔子,飞快地逃上了楼。
时砚看着妹妹落荒而逃的背影,眼神深邃。
他掏出自己的手机,飞快地发了条信息出去:
【查一下,小姐昨晚到底和谁在一起。】
冲进自己房间,反锁上门。
时愿背靠着门板,心脏还在狂跳。
刚才她跑得太快了,两腿间……好痛。
昨晚,那狗男人把她当成了砧板上的鱼,翻来覆去地折磨她,还……用了那么多个她见都没见过的姿势!
气得时愿抓了他好多下,咬了他好多口。
好在那混蛋有良心,好像没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。
时愿颤抖着手拿出手机。
屏幕上,果然是她那便宜老公刚刚发过来的信息。
Zharko:
【家里房间收拾好了,西山壹号院,随时可以搬过来。沈哲会协助你。】
【彩礼按港岛最高规格双倍,已备好。】
【五金和戒指是harryston的限量款,让人放在家里了,不喜欢告诉我,再换。】
头像是疯狂动物城里的狐狸。
嗬,时愿忍不住嗤笑出声,原来他也知道自己是狐狸?
正当她不知该如何回复时,手机来电。
是她多年的闺蜜,沈嘉欣。
时愿接通电话,语气瞬间变得轻快:“喂,嘉欣。”
“愿愿,天大的好消息。”
电话那头,沈嘉欣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,“你的工作室和画廊,有救了!”
“有个超级神秘的大老板,也不知道从哪个渠道看到了你的画,特别赏识,直接让助理联系我,说愿意给我们投一笔钱。”
“足够我们接下来一年无忧无虑地搞创作、办展览了!”
“真的?!”
时愿瞬间把刚才的烦恼抛到了九霄云外,眼睛亮了起来,“是哪位投资人?这么有眼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