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若是生气,便一定会让凌越受到惩罚。
所以燕溪开始扎凌越的心了,凭借凌越对他的爱。
燕溪伸手推了凌越一下,凌越向后退了一步。
“凌越,你差点杀了我的未婚夫,我应该替他讨回公道啊……”
凌越听见燕溪叫白英未婚夫,心蓦地一痛。
燕溪慢慢靠近,凌越不自觉撤步。
“燕溪,你别……”
“别怎么样,你这是擅闯民宅你知道嘛?我踏马正和我未婚夫温存呢,你突然闯进来发疯……凌越,你是不是有病!”
凌越又想到刚刚看到的画面……白英一丝不挂地靠在燕溪怀里,笑得甜蜜……
凌越总归也是一个骄傲的人,燕溪这般嘲讽的姿态,他做不到低头,反倒是怒气冲上脑袋。
凌越不再后退,红着眼,死死盯着燕溪,“好,未婚夫,那我祝你和你的未婚夫百年好合,白头……”
凌越喉咙像是被什么堵塞,终究没把这句祝福说完整。
凌越狼狈转身,踏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了房间……
一出房间,凌越就用手撑住了墙……凌越的脑袋像是被敲响的挂盅,无声地嗡嗡响,响得凌越连路都走不稳。
凌越扶着墙坐下,耳朵传来一阵耳鸣声。
凌越摁住耳朵,身子无助地蜷缩在一起。
他们这次……是真的到此为止了嘛……?
……
白英并没有什么大碍,睡了一夜,第二天又满血复活。
他顶着一脖子的青紫手印,锲而不舍地勾引燕溪。
燕溪每次都找借口避开。
时间越久,燕溪感觉白英越来越急躁。
白英似乎……急着和燕溪发生什么。
可燕溪既然已经标记了他,他还在着急什么?
燕溪知道,自己并没有标记白英,而且白英采用了什么手段。
基于这种前提,燕溪是不是可以猜测,这种手段是具有一定时效性的……
而且很有可能是在订婚以前就失效……所以白英才会着急和燕溪深度接触……
而燕溪以为他们早已经深度标记,在进行接触的时候就不会有意控制信息素的注入,真的深度标记也就不知不觉建立了。
既然白英那么着急……或许燕溪可以借着他的着急套一些话。
……
燕溪把白英拉到了医疗舱前,“你脖子上的印子越来越严重,难道不难受?赶紧去医疗舱里躺一躺。”
白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一脸感动,“阿燕,我这个是小伤,医疗舱是贵重的医疗资源,还是等到有危及性命的重伤时再使用吧……”
燕溪直接把人摁了进去。
“你可比医疗舱珍贵,更何况,燕家不缺这点钱。等以后我们结婚了,你打理燕家的资产,你自然就明白了……”
白英听到燕溪的话,不免心中澎湃。
爱人,金钱,权利……
这些他终于还是靠自己的努力拿到了。
白英用指尖碰了碰脖子后面的腺体。
受的那些苦也算是值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