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胡闹。”黄蓉塞给女儿一枚令牌,“我走后,你带伤兵中能动手的,协助李参军搬运滚石,守好西门。”郭芙虽仍好奇,却也知战事要紧,郑重接过令牌点头:“娘放心,我一定守好!”
张副将捋着胡须笑道:“黄帮主这是得天庇佑啊!看来襄阳此战,必胜无疑!”身旁的守军与丐帮弟子也纷纷附和,看向黄蓉的目光多了几分敬畏——乱世之中,这般“异相”往往被视作吉兆,军心竟悄悄稳了几分。
日上三竿,蒙古骑兵果然踏入峡谷。韩小莹一声令下,一百具尸兵手持骨铁长矛,如黑潮般冲了出去。蒙古兵的箭矢射在尸兵甲胄上,只溅起火星,尸兵中箭后依旧往前冲,长矛一挥便挑飞两名骑兵,惨叫声瞬间响彻峡谷。
阿剌罕见状大怒,挥刀下令冲锋,却不料两侧悬崖滚石如雨,守军已杀了下来。黄蓉则带着丐帮弟子,借着树林掩护,悄悄摸到粮草营,点燃随身携带的火油——“轰”的一声,粮草营燃起大火,浓烟滚滚。
蒙古兵见粮草被烧,顿时军心大乱。黄蓉趁机绕到关押俘虏的帐篷,解决了两名看守,救出三名耶律齐的亲兵。“耶律帮主呢?”黄蓉急问。
一名亲兵喘着气道:“帮主被阿剌罕重伤后,连夜送往黑石关蒙哥主营了!说是要献给蒙哥处置!”
黄蓉心头一沉,却也知道此刻不宜久留,下令道:“快随我撤!”
傍晚时分,伏兵大胜归来。尸兵虽有数十具中箭,却无“伤亡”,只需回阵中滋养便可恢复;守军仅伤亡百余人,却斩杀蒙古兵千余,缴获战马三百余匹。
帅府内,众人正欢庆捷报,丁大材却盯着黄蓉周身萦绕的异香,眼底闪过算计——方才他见尸兵经过黄蓉身边时,竟比往日温顺几分,显然这异香能安抚尸性。若能让黄蓉的异香融入聚气阵,说不定能操控更凶戾的高阶尸将。
“蒙哥丢了先锋,必怒。”黄蓉打断他的思绪,语气凝重,“依我看,不出两日,他定会亲率大军来攻。我们得尽快加固四门,尤其是东门。”
丁大材回过神,点头道:“明日我再调两百尸兵守东门,你也多来后院聚气阵旁待着——你的异香能安尸,往后调度尸兵,有你在更稳妥。”
黄蓉心中清楚他的算计,却也暗自盘算:这异香既能安尸,或许也能制尸,若能借长青真气与异香,找到制衡尸兵的法子,便能摆脱丁大材的控制。她缓缓点头:“好,明日我便来后院与你商议东门布防。”
夜色渐深,后院的长青聚气阵依旧绿光流转。黄蓉站在窗前,抚摸着自己光滑的脸颊,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异香。她知道,这突如其来的青春与异香,是机遇也是枷锁。襄阳大战在即,救耶律齐、守襄阳、制衡丁大材,这三条路交织在一起,容不得她有半分差错。而那诡异的长青真气,或许会成为她破局的关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