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样一来,也叫方三更加的憎恨那害他的幕后之人!
在他正想到这里的时候,孟琦见他状态不错,便也问了出来:“方叔,不知道你对这背后害你之人可有头绪?”
方三的脸上终于不受控制地露出了一丝怨恨:“自从醒来之后我便一直在想着这事,但其实也没发现多么明显的不对劲儿来。”
“非要说的话,就只有一件事。”
说完他看着孟琦和方小郎,面上露出了几分难以启齿的神色来。
碧娘和方小郎看着他这神情就急了,碧娘便道:“都什么时候了不还吞吞吐吐的?难道不知道自家被害成了什么模样?”
方小郎也道:“爹!你还在犹豫什么?这事有什么事我不能知道的?”
而孟琦也没有催促他,只在一边耐心等待。
魏连江更是什么都不管,已经在一旁放空了许久了。
而方三听到自己的儿子和妻子都这么说,面上的犹豫踯躅之色尽退:“好吧,只是这事我也拿不准是不是他,还请姑娘和魏大夫也暂时不要外传,毕竟说不定是我想多了。”
接着他面向自己的妻子:“咱家附近半年前新搬来了个邻居你知晓的吧?”
碧娘有些迷茫地点了点头:“知道的,似乎是个小姑娘,她的兄长也总是来看望她。”
接着她道:“那又如何呢?总不能是那小姑娘害人吧?”
说句不好听的话,自家发生的这事一看便是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做下的,可若是那小姑娘家里家境不错,那何必买自家附近的房子呢?
这附近住的不过是如他们一般的平头百姓,离镇上最热闹的地方也不近,说起来其实是有些不方便的。
也就因为离码头近,所以这附近居住的人家多是渔民,再不济也是与之相关的职业,例如那老船匠的家便也在这附近。
方三的面上又现出了些古怪之色:“那日我与小泽回来晚了,正巧看到她家里出来了两个人。”
碧娘更奇怪了,同时也有些不耐烦:“有人很奇怪吗?是那小娘子和她哥哥吧?你这人有话能不能快说完?”
方三皱眉道:“可是出来的人并不是那小娘子。”
“是那小娘子与一个没见过的女人,分明无雨,那女人却戴了斗笠和面纱,行动间也不似我们这般的升斗小民,仪态很是不俗。”
“我最近见过的富贵人家也就那一人了。”
“而我之前之所以不肯明说,就是虽然看到的是那小娘子和那女人,但那女人离开时却依依回望,右手上还握着一只手。”
“拉着她手的那人隐于门后,而露出来的那只手……我瞧着像是个男人的手……”
碧娘大惊失色:“你是说那手是那小娘子哥哥的?”
方三苦着脸道:“就是不确定,我便也不好到处乱说,若其实是个骨节较大的女人的手呢?”
“再说了,我也不好清白毁人清誉,此事叫小泽知道了也不好,我便没有给你们说。”
“说来其实也怪,那二人原本要出门,见到我和小泽之后,便又缩回去了。”
倒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