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警想吓唬她们,好让她们有机会劝棒梗自首。
便说道:按理说坦白从宽,但他不仅没自首,还畏罪潜逃了。
涉案金额大,受害人多,最少也得判二十年以上。
要是拒捕或在逃跑期间再犯事,最高可判无期甚至!
啊?!这......
没见过世面的陶秀容吓得说不出话。
贾张氏眼前一黑,差点晕过去。
她哭着喊道:秀容,快,快去轧钢厂把你婆婆叫回来,再去饭馆找傻柱!咱家不能没男人撑腰啊!
片警劝道:如果贾梗能主动自首,并协助抓捕李怀德,肯定能得到宽大处理!
贾张氏急忙说:那还等啥!秀容,你快去,让傻柱赶紧把棒梗找回来,劝他自首!
陶秀容低头摸了摸肚子。
心里盘算一番,咬牙道:奶奶,您别急,我这就去找妈和傻爸。
但我不能跑,得顾着肚子里的孩子,这可是贾家唯一的香火了!
贾张氏一愣,想到棒梗跑了,就剩陶秀容和她肚里的孩子,确实是贾家唯一的血脉。
以前总想着让陶秀容打掉孩子离开四合院,现在可不能再动这念头了。
那......那你慢点走,一定把傻柱和淮茹叫回来啊!
见贾张氏哭得伤心,片警无奈地劝道:你们别忙活了。
我们来的目的,一是了解贾梗的动向,二是看着你们不能乱跑。
得等何雨柱和秦淮茹回来,我们问完话后,你们才能出门。
现在必须待在家里。”
啥?这不是把我们关起来了吗?
只是暂时的,别太担心。”
哎哟喂~老天爷啊!贾家造了什么孽啊!为啥这么对我们啊~
贾张氏又哭又闹,吵得片警头皮发麻。
院里的老刘家、老常家和阎埠贵可不吃这套。
还钱!赶紧把家里的钱拿出来还债,有多少还多少!
呸!做梦!谁敢动我的养老钱,我就跟谁拼命!
陶秀容比贾张氏冷静些,试探着问片警:同志,贾梗欠的钱,必须由我们来还吗?
片警叹气道:在没抓到李怀德、没追回赃款前,你们的存款一分都不能动。
如果一直抓不到人,作为贾梗的家属,无论是法律上还是道义上,你们都有责任替他还钱。
家里的存款当然得用来抵债。”
阎埠贵在门口添油加醋道:“同志,快去前院我屋旁那两间房,贾梗的继父和生母就住那儿,何雨柱和秦淮茹的钱说不定藏在那!”
六根儿和常老四闻言拔腿就往前院冲。
慌了神的贰大妈也跌跌撞撞跟上。
眼下棒梗逃之夭夭,李副厂长更不见踪影,追回钱财希望渺茫。
贾家的钱能捞回一分是一分,否则投进去的钱可就真打了水漂。
院外的片警太阳穴突突直跳,暗骂这院里住的都是什么牛鬼蛇神?
当着执法人员的面竟要硬闯民宅?
“站住!私闯民宅是犯法的!”
“啊——!”
贾张氏突然扯着嗓子尖叫,直挺挺向后栽去。
也不知是装的,还是听说要动她棺材本和搜儿媳钱财,急火攻心真晕了,只见她翻着白眼就往地上倒。
片警眼明手快一把扶住。
只见贾张氏浑身抽搐口吐白沫,喉咙里咕噜作响。
陶秀容尖叫道:“奶奶断气啦!”
刚跑到中院的常家父子与叁大妈顿时刹住脚,面面相觑后赶紧折返。
冷眼旁观的林真心中冷笑:
这老虔婆还没遭够报应就想蹬腿?装什么蒜!
他一个箭步冲进贾家,指间寒光闪烁夹着三枚银针。
“同志,让我来,这是痰迷心窍,得立刻施针!”
片警如见救星:“多谢援手!”
林真搭脉瞬间心下了然——果然是装相。
既然要演,就让你演个全套!
手腕一抖,三针齐发直刺百会穴。
“哎哟喂!杀千刀的林真你要扎死老娘啊!”
贾张氏诈尸般弹起来,手忙脚乱拔针折弯,往地上啐道:“呸!黑心烂肺的小畜生!”
林真晃着针盒乐不可支:“贾大妈,我这救命的银针值两块呢。”
“放屁!你平日哪会带针?分明存心害我!”
“巧了不是?”
林真掀开大衣露出满满一盒银针,“够您老晕二十回的。”
贾张氏气得直翻白眼。
院邻们见状又吵嚷着讨债,老虔婆见装死不成,索性拍腿干嚎。
林真对片警摊手:“您瞧,好人难做啊。”
片警苦笑:“多亏您解围,不然今天真没法收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