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顶罪,就得进去俩。
唯一的办法就是在院里私了,把这事压下去。
只要两位大爷帮着捂盖子,不报警不外传,全在院里调解,再加上自己求秦京茹说情,才能保住傻柱和棒梗。
叁大爷阎埠贵正挨家挨户喊人开会。
傻柱憋着闷气,坐在屋里不吭声。
刘海中无奈摇头正要走,秦淮茹急忙追上去。
“贰大爷,这次您一定得帮帮忙,千万别让许大茂闹到派出所。
这段日子傻柱对您挺敬重的,光齐刚去卫生科时,傻柱也没少关照……”
刘海中摆手道:“得了,我心里有数。
老阎不想掺和,关键看许大茂和林真的态度。
你多跟秦京茹说说好话,咱们自己人,不必见外。”
秦淮茹喜出望外,连声道谢:“太感谢您了,您真是为全院着想。”
转头她又去找秦京茹。
秦京茹已经抱着孩子回家,就等开会了。
“京茹,你就不能劝劝许大茂?”
秦京茹为难道:“姐,让傻姐夫赔只老母鸡,再给大茂赔个礼,不就结了?”
“就他那驴脾气,让他低头比杀了他还难!”
“那我可没辙了。
咱俩不一样,您在家说一不二,我们家大茂主事。
晓娥姐说过,男人是天,女人是地,各司其职才不乱套。”
“少跟我拽文!显你能耐是吧?”
“姐……”
“别叫我姐!今天要是闹到派出所,咱们就一刀两断!往后许大茂跟你吵架,别来找我撑腰!”
秦京茹嘟囔道:“行行行,我等会儿劝他还不行吗?至于嘛!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
我去跟傻柱说,让他以后不招惹许大茂。”
秦淮茹刚回中院,就见棒梗领着妹妹们回来。
“妈,晚上吃啥呀?”
“吃吃吃!就知道吃!滚回家去!”
一嗓子吼得棒梗缩起脖子,赶紧带着妹妹溜进屋。
贾张氏眉头紧锁:哎呀淮茹,有气别往孩子身上撒啊,孩子又没做错什么,都是许大茂那个白眼狼,忘恩负义陷害傻柱,早知道他这样当初就不该帮衬他家!
秦淮茹进屋后重重关上门,余怒未消:妈,许大茂家的鸡就是棒梗偷的,您看看他们仨衣服上的油渍,说话都带着鸡肉味,我能不生气吗?
这话可不能乱说啊,哪有给自己孩子扣小偷帽子的?
哼!您自己问吧!
贾张氏转向孙子:棒梗,跟奶奶说实话,你小姨夫家的老母鸡是不是你拿的?
棒梗摇头:我不知道......
小当?
小当偷瞄哥哥一眼,小声道:哥哥不让说。”
槐花,你说。”
槐花天真道:哥哥做的叫花鸡可香啦!
秦淮茹气得直跺脚:妈您看见了吧,这就是给我惹祸的祖宗,我上辈子欠他的!
棒梗委屈巴巴:我在六根叔家门口抓的,那鸡见了我都不跑,蹲那儿等着我抓......
住口!你还有脸说!
贾张氏连忙打圆场:淮茹消消气,快去找傻柱商量对策。
棒梗,带妹妹们进屋写作业,待会儿开会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出来!
秦淮茹来到傻柱屋里,见他正气鼓鼓地坐着。
何雨水去未来婆家了,聋老太太在后院不愿插手,壹大妈和尤凤霞也没来劝解。
见秦淮茹进来,傻柱叹气:我这也太倒霉了!
先别急,待会儿能应付过去吗?
怎么应付?许大茂要是较真,我说是买的都没用。
他肯定会追问在哪个菜市场、哪个摊位、用的钱还是票。
与其说是从食堂带的,不如直接认了偷他家的。”
秦淮茹松了口气,看来不用她提醒,傻柱已经明白轻重。
说得对,承认偷鸡的话,我回头找京茹说情,加上贰大爷帮忙周旋,也许能糊弄过去。
要是被查出是从食堂拿的,你肯定得回卫生科扫厕所,搞不好还会被开除。”
这些我都懂,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!许大茂这小子一年多没收拾他,倒先跳出来咬我了!
秦淮茹红了眼眶:委屈你替棒梗顶罪了。”
嗨,没事,谁让我是当爹的呢。
只要许大茂不闹到街道办或派出所就行,等这事过去,看我怎么收拾那个!
唉......其实要是棒梗咬死不认,许大茂也查不出来。
就怕林真多管闲事。”
提到林真,傻柱心里发虚。
每次跟林真交锋,他的那些伎俩都会失效,最后灰头土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