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闭上嘴不再劝。
她心里和孙子想的一样:既要傻柱当顶梁柱,又不愿儿媳真跟了别人。
却忘了结婚证早断了守寡的名分,这番自欺欺人活像。
淮茹,先别逼孩子了。
横竖傻柱答应入赘跑不了,等个一年半载的,你跟他商量着来。”
秦淮茹自然顺水推舟。
她对傻柱只有依赖没有爱,更怕同住后行房露馅——为防怀孕带的环一直没摘。
若被傻柱发现,三个孩子的利益更要被何飞彪分走。
妈放心,就算他声明入赘,我也不会马上......话音戛止,秦淮茹突然拍桌惊呼:坏了!咱们中林真的计了!
贾张氏被吓得一哆嗦:刚打完架你嚷什么!
秦淮茹颓然叹气:这回可吃大亏了!
贾张氏茫然:就因为棒梗没喊爸?
“不是,是傻柱入赘贾家的事!”
“入赘?这不是好事吗?有什么亏的?傻柱成了上门女婿,以后光明正大偏袒棒梗也没人说闲话,既保全了贾家的名声,又维护了你的名声。
这不是带着婆婆孩子改嫁,而是招婿进门。
说不定还能跟厂里申请重新分配他的工资呢!”
秦淮茹叹气道:“妈,您忘了最关键的房子!傻柱要是入赘,就像闺女出嫁一样,房子是带不走的。
那是何家的祖产,以后再想给棒梗争取就难了!”
“啊?这...这不等于我们白给傻柱提供住处,省得他被何飞彪赶出来没地方住?”
秦淮茹点头道:“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哎哟!那个姓林的太阴险了!怎么设了这么大个圈套让我们钻?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呢!”
“唉...我当时也没反应过来,刚才突然想明白。
林真一直在言语上引导傻柱,现在傻柱当着全院人的面说是入赘,您也说把他当儿子看。
以后傻柱住进咱家合情合理,我要是跟他住何家反而落人口实。
刘玉华要是赶我走,恐怕连雨水都帮不上忙。”
“不行!不能让傻柱住咱家!淮茹,你得想个办法,咱们不能吃这个哑巴亏!”
秦淮茹思索道:“眼下确实不能和傻柱同住,免得搬进去后刘玉华又来闹。
这几年先维持现状,等街坊们慢慢淡忘今天的事再说。
反正棒梗比何飞彪大不少,结婚早,肯定能先占上房子。”
贾张氏担忧道:“这样能行吗?街坊们会忘,刘玉华可不会忘啊!”
秦淮茹安慰道:“放心,现在傻柱是咱家的人。
雨水不管事,何大清在保城。
只要傻柱和刘玉华关系不好,房子的事咱们就有优势。
实在不行,东户壹大妈那儿还有一套,无论如何得给棒梗在院里弄套房!”
“好,那就先这样。
这段时间可别得罪你壹大妈和尤凤霞。”
“林真和刘玉华那边也别再招惹了。
棒梗,你过来!”
“怎么了妈?”
“以后不准记恨你林叔和玉华姨,也不许跟林家兄弟结仇,听见没有?咱们惹不起,必须给我安分点!”
棒梗不情愿地撇嘴:“知道了!”
“唉...回屋歇着吧。”
秦淮茹叹了口气,打发棒梗进屋。
自己站在门口望着傻柱的房子出神。
前中后三进院子,傻柱的屋子堪称整个四合院的正房。
面积最大,六十多平米。
位置最佳,中院正中,正对穿堂门。
左右厢房都像是这套主屋的陪衬。
在清朝那会儿,这可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之主居所。
论规格,比聋老太太的房子还讲究,比前院林真的屋子不知强多少倍。
这套房子,秦淮茹志在必得。
即便林真设局让她失了先机,她也要为儿子争到手。
......
前院里。
傻柱正揪着六根儿的衣领,瞪圆了眼睛要动手。
“,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?我再落魄也轮不到你个欺负!”
六根儿满头大汗,结巴道:“傻柱!你、你别乱来啊,平白无故打人,我可要去街道办告你!”
“呸!偷我家鸡还敢说我平白无故打你?让你看看是不是平白无故!”
啪!
傻柱照着六根儿脑袋就是一巴掌。
“叫你爹过来!老子连他一块儿揍!”
“林工!林工救命!傻柱发疯打人啦!”
林真正跟刘玉华交代事情。
刚说到要盯紧傻柱入赘的事,别让秦淮茹进傻柱家门,外头就传来六根的嚎叫。
出门一看,林真眉头拧成了疙瘩。
“傻柱,你打架有瘾是吧?松手!”
傻柱梗着脖子:“林真你问都不问就拉偏架?这偷了秦姐的鸡!”
“六根,真有这事?”
六根涨红了脸:“他血口喷人!这鸡明明是我买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