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多数人抹不开面子,真正想动手的没几个。
但刘海中不在乎这些。
关起门来,他把光天、光福都叫到跟前。
咱们开个家庭会议。”
刘光天皱眉道:爸,又要训我和光福?
啪!
刘海中抬手就给了二儿子一巴掌。
我还没开口你就找打!
行行行,当我没说...刘光天捂着脑袋,气呼呼地低下头。
刘海中悄悄走到门口,透过门缝往外张望,确认无人后,才回到桌边压低声音道:易中海这下完了,傻柱进了监狱,贾东旭早没了,尤凤霞迟早要嫁人,这个绝户的位置马上就会有人来争!
刘光天一听顿时来了劲,也顾不上计较父亲刚才的打骂了。”爸,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
哼!老子再气你们不成器,心里还是为你们打算的!刘海中冷哼一声。
刘光天和刘光福连忙赔笑:是是是,爸说得对,您有什么安排尽管吩咐,我们都听您的。”
贰大妈兴奋地问道:老刘,你有什么主意?
刘海中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:院里打这主意的人肯定不少,咱们可不能落后。
明天一早,全家都去看望易中海。
光天,趁着傻柱在牢里,你就把自己当成傻柱,多帮老易跑腿办事,找机会认他做干爹。
只要这事成了,他那套房子就是你的,以后结婚也不用愁房子了。
要是等轧钢厂分房,指不定给你分到哪个郊区去!
刘光天连连点头:太对了!我正愁没地方住呢,相了几次亲,姑娘们都嫌我没婚房。”
刘光福急忙插嘴:爸,那我呢?我看过尤凤霞熬药,要不您去提亲,让我入赘跟着尤凤霞过?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地......
哎哟!我的头!爸,您怎么又打我!
混账东西!尤凤霞眼光多高你不知道?还想入赘?做梦去吧!这事就你二哥能办,明天就开始准备!刘海中怒斥道。
刘光天有些担忧:爸,尤凤霞怎么办?她可是上了壹大爷家的户口,按理说房子应该是她的。”
她一个南方来的有什么好担心的?老实点就算了,要是不老实,就开个全院大会,把她送回南方,连个首都户口都不给她留。”刘海中冷笑道。
刘光天暗暗佩服:还是我爸够狠。
那壹大妈呢?她还活得好好的,总不能赶走吧?
刘海中不耐烦地说:就当多个干娘养着呗!老易都快退休了,要是死了,厂里有抚恤金,不用你花钱养。
等尤凤霞一嫁人,她还能不跟着走?
贰大妈附和道:就算壹大妈不跟着尤凤霞走,多养个老人算什么?这都是后话,先把老易的房子弄到手要紧。”
得嘞!我听你们的。”
不仅后院的刘家和中院的贾家在打主意,就连前院爱占便宜的六根儿家也在盘算着吃绝户。
六根儿的老爹常老四说道:六根儿,我小时候跟老易可是拜过把子的,虽然是五六岁时闹着玩的,但现在正好拿来说事。
你看老易现在没人管,徒弟死了,傻柱进去了,那个挂名徒弟林真,给他找了个十四岁的小丫头养老,这不是胡闹吗?关键时刻,还得靠我这个老兄弟拉他一把。”
六根儿笑道:爸,这能行吗?我是看上他家的房子了,但贾家应该是第一个去吃绝户的吧?
你懂什么?老易病成这样不就是被贾张氏掐的吗?他们两家现在都不来往了,哪好意思去吃绝户?
六根儿又说:那不是还有壹大妈吗?人家可还活得好好的。
你看后院的聋老太太,不也是个寡妇吗?活到快一百岁了,把想吃绝户的都熬走了好几个。”
“你这顾虑纯属多余,聋老太太膝下无女,但林真给壹大妈寻了个闺女尤凤霞,往后指不定跟着闺女搬走呢。
即便她不随尤凤霞离开,你逢年过节去探望几次,断了秦淮茹的念想。
等将来壹大妈百年之后,那房子自然归咱老常家。
吃绝户这种事,手不狠可不行,没啥见不得人的!”
“行,明早我先不去厂里,置办些礼品去中院瞧瞧壹大爷。”
阎家此刻却是另一番光景。
叁大妈愁眉不展:“老阎,你说老易还能撑多久?”
阎埠贵摇头晃脑:“叶大夫那话等于判了。
他要能想开些,兴许多活两年;要总生闷气,怕是连年关都熬不过。”
“唉!真是世事难料。
老易算计半辈子,没想到落得这般下场,真是种瓜得瓜。
这回院里怕是有好几家要争着吃绝户了。”
阎埠贵眯眼道:“可不是嘛,老易两口子无亲无故,这么块肥肉,院里人哪肯放过?”
“那你打算...”
阎埠贵狡黠一笑:“我早盘算过了,这绝户谁碰谁倒霉。
咱们作壁上观最稳妥!”
“这话怎么说?”
“嘿嘿,那些人光盯着房产,却忘了尤凤霞这丫头。”
叁大妈诧异道:“她一个外地丫头能翻什么浪?她爹不都说了,就图个京城户口,哪敢争家产?”
阎埠贵敲着桌面:“你呀,只见树木不见森林。
尤凤霞是谁引荐的?平日里帮谁带孩子?人家可是正经上了老易家户口本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