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!信不过我你就自己买菜!我那止疼片还没吃完呢,贪你这三瓜两枣?
得,算我多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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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下班,林真给刘玉华送去一瓶特制养颜粉,叮嘱她每晚睡前冲服。
刘玉华如今对林真的医术深信不疑。
她脸上疙瘩消了,色斑渐淡,最难得的是睡眠踏实。
虽说夜里总要起身照看孩子,白日里却精神十足。
林真交代完正要离开,忽听贾家屋里传来棒梗的抱怨:妈!您又把一盆菜吃光了!比奶奶吃得还多,也不说留些明儿给我热着吃......
林真心下好奇,不由放慢脚步。
只听秦淮茹冷笑道:你妈也是庄稼人出身,当姑娘时下地挣工分,饭量小了撑得住?这些年一直饿着自己,如今想通了——作践自己图什么?不吃饱哪有力气挑水搬煤?你傻叔和壹大爷都不敢登门,活儿不都落我肩上?多吃几口怎么了?
秦京茹帮腔道:就是!我饭量本来也不小,就是不敢放开了吃。”
这番话噎得棒梗低头,堵得贾张氏哑口,听得林真险些笑出声。
倒有意思!
他本意是帮刘玉华调理身子,万没想到秦淮茹竟自暴自弃起来。
照这个吃法,过不了几年就该变成第二个白胖贾张氏了。
这倒是意外收获!
一大盆鸡肉炖粉条,配着豆腐面筋。
肉都紧着棒梗和小当槐花先吃。
可孩子能吃多少?
俗话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,那也得是十二三岁抽条的年纪。
棒梗才七八岁,饭量有限。
仨孩子加起来,还不及秦淮茹一人吃得多。
贾张氏向来是个能吃的,今天却被秦淮茹的饭量惊住了。
她盯着秦淮茹看了又看,忍不住问道:淮茹,你这是跟谁置气呢?
没有的事,都过去了,我能生谁的气。”
那你一口气吃这么多,不是赌气是什么?我可没再提傻柱和易中海那档子事,你犯不着这样跟自己较劲。
嫁到贾家八年,我头回见你这么能吃!
秦淮茹擦了擦嘴角,平静地说:您想多了,大夫说我血压血糖低,得多吃些补补,不然容易晕倒。”
贾张氏撇撇嘴:行吧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一旁的秦京茹见堂姐吃得香,想着自己也出了钱,可不能吃亏,赶忙跟着抢起来。
贾张氏自然也不客气。
一锅鸡肉被三个大人三个孩子吃得干干净净,连口汤都没剩下。
几天后,何飞彪满月了。
刘玉华身子骨硬朗,早就回去上班了。
孩子由聋老太太和姥姥轮流照看,下班后刘成再来接老伴回家。
有这两位老人看着,傻柱想趁刘玉华不在偷看儿子都没机会。
好不容易等到满月这天,傻柱特意炖了锅鲫鱼豆腐汤,让何雨水给刘玉华送去,只求能看儿子一眼。
何雨水见他实在可怜,答应去后院说说看。
你可稳着点,别一会儿见着儿子激动得晕过去。”
放心,不会!
傻柱在院里来回踱步,兴奋得像个孩子。
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瞧见了,心里暗笑:这傻柱的魂都被儿子勾走了。
要我说直接冲进去看又能怎样?刘玉华还真能叫人来打你不成?
这样也好,他俩这辈子都别想复婚。
傻柱,待会儿不得抱着儿子跑几圈啊?
傻柱瞅了眼西屋,压低声音笑道:那必须的,我得好好亲两口!
东屋的易中海听见动静,也趴在窗边往外瞧。
后院这边,何雨水端着鱼汤进来时,玉华妈正在做饭。
雨水,你哥让你送来的?
嗯,飞彪满月了,他一直惦记着......
刘成板着脸:端走!不吃他的!
屋里的刘玉华笑道:爸,留下吧。
我才不跟他置这个气,他天天送饭我都照单全收,总不能便宜了白眼狼。”
最近刘玉华想开了,懒得和中院那几家计较。
聋老太太也帮腔:留下吧,鲫鱼汤下奶,给玉华盛一碗。”
何雨水赶紧放下锅,盛了满满一碗递给刘玉华。
飞彪妈,孩子满月了,我能抱出去转转吗?她没敢提傻柱,怕刘玉华不答应。
刘玉华笑了笑:早说过满月后随便抱,记得早点回来就行。”
何雨水闻言喜出望外,你们先吃,我带飞彪去玩会儿。”
她抱着孩子一溜烟跑没影了。
刘成不满地嘟囔:闺女,你也太好说话了!
刘玉华狡黠一笑:我可没让步,前后院住着总不能一直不让他见。
不过嘛,想看个够可没门儿!说完便追了出去。
聋老太太乐呵呵道:就该这样,吊着他胃口,看他还犯浑不!
傻柱乐得晕头转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