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出啥事了?我刚听见玻璃碎的声音,谁砸的?
抬头看见何雨水从后院回来,傻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。
我都降低标准跟她见面了,她倒好,不仅把我否了,还劈头盖脸一顿说,跟老师训学生似的!
何雨水叹气道:张淑芬就是看事情太透彻,说话也直。
不过她说得在理啊,您不能一直这么糊涂下去。
要总这样,我可不敢给您介绍对象,准保见一个吹一个。”
行了,别说我了。
听说你处对象了?怎么也不跟我说道说道?
何雨水笑着说:跟你说了也没用,你又不懂这些,连自己的感情问题都搞不定。”
这怎么行?老爷子不在,你的婚事就得我来操心。
真要跟那人结婚,带回来让我见见。”
何雨水抿嘴一笑:其实你们见过两次了。
他知道你是我哥,可你不知道他是我对象。”
什么?谁啊?那小子欠揍是吧?知道我是你哥还敢不跟我打招呼?
何雨水无奈地摇头:当时不方便打招呼。
他是个片警,飞彪五个舅舅打你那回,还有你砸许大茂那次,他都跟着张所长来过院里。”
哪个啊?张所长当时带了两个片警呢!
就是高个子那个。
说真的,你那两次的事,他都不太认同。”
切!谁要他认同?改天你叫他来,我好好说道说道!
算了吧,就怕你们说不到两句就吵起来。
等过阵子你把院里关系理顺再说吧。
我出去玩了,中午不用做我的饭。”
哼!管不了你。
算了,我去轧钢厂加班得了!
傻柱关门去厂里躲清静,何雨水则去找对象了。
西屋贾家。
秦淮茹正抱怨着:妈,您不能这么惯着棒梗。
这次幸亏砸的是傻柱家玻璃,您想想,要是别人家能轻易放过吗?又得赔钱又得赔礼。”
贾张氏撇撇嘴:小孩子调皮点怎么了?看你说得这么严重。
等真砸了别人家东西再说这话吧!
秦淮茹皱眉道:前些天砸坏叁大爷家太阳灶的事您忘了?咱们可是赔了五块钱呢。”
行了别说了,我孙子什么样我心里有数。
砸傻柱家东西,那是他活该!
棒梗站在贾张氏身后,冷冷地盯着秦淮茹。
这眼神让秦淮茹心里发毛,想管教的话也说不出口了。
好了,我不说了。
棒梗去写作业吧,别再惹事了。”
贾张氏接着说:今儿个周日休息,棒梗也不用上学。
你去东单菜市场买点肉,给孩子改善伙食。”
秦淮茹一愣,心想就算不用装穷,也不能动不动就吃肉啊?吃顿白面馒头不就行了?
发什么呆?你现在是首都工人,不是农村挣工分的。
每月除了粮票还有工资呢。
现在易中海和傻柱都不接济咱们了,就别再装穷了。”
秦京茹也帮腔:是啊姐,婶子说得对,有条件就别苦着孩子。”
秦淮茹无奈道:行吧,你们说得对。
走,京茹,跟我买菜去。”
啊什么啊?你中午吃不吃?要吃就跟我去菜市场!
得!早知道不插嘴了。”
......
易中海现在一天三顿中药,有时是壹大妈熬,有时是尤凤霞熬。
今天是周日不上学,熬药的活就落在尤凤霞身上。
她把门口的煤炉子点着,放上药罐后搬个小桌子坐在门里,一边写作业一边看火。
不到十分钟,突然的一声。
半张报纸包着的烂泥正好砸在药罐上。
盖子被砸飞,泥巴落进药汤里,这罐药算是废了。
尤凤霞猛地站起来,看见棒梗在院里得意地冲她做鬼脸。
刚才棒梗砸傻柱家时尤凤霞就看见了,正憋着火想教训他呢。
尤凤霞哪能容忍棒梗又来招惹自己。
她生性好强,否则也不会独自北上闯荡,抄起门边的扫帚就冲了出去。
棒梗,没人管教你了是吧?敢来惹我?
棒梗不屑道:你个外乡人嚣张什么?有本事打我啊!打了我就滚回南方去!你......
话音未落,扫帚已重重拍在他脸上。
棒梗捂着脸嚎啕大哭,伸手就要撕扯尤凤霞。
他以为自己快八岁了,对付个小姑娘不在话下。
却不知十三岁的少女打起架来不比同龄男孩差,三两下就把他揍得哭爹喊娘。
凤霞姐,怎么回事?林国林家刚从后院聋老太太屋里回来,见状立即围上前。
尤凤霞边打边喊:他往我药罐里扔臭泥巴!
听到欺负我三个字,林国林家的拳头如弹簧般弹出。
东西两户的壹大妈和贾张氏闻声赶来。
住手!别打了!凤霞,林国林家,快停下!
壹大妈真心劝架,却见棒梗已在地上打滚哀嚎。